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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对打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他。
玩耍的时候,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他跑去接,结果两人都摔倒在地,满身泥污。
下棋的时候,偷偷藏起来一颗棋子,最后又找不出来。
老师钓鱼的时候,他在旁边,也能一脚踩空,掉进河里,还要他去捞上来。
总弄坏了他的物件,又可怜兮兮的来认错。还有……
他早就习惯了。
沈昭南没有再说话。
宋瑾年和离川都在思考那句“习惯了”是个什么鬼。
回广固城的路上,宋瑾年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右相中毒一直没有发作。
一直沉默的沈昭南突然道:“或者,不是毒。”
“不是毒?”
宋瑾年十分好奇。“那是什么?”
“迷药,”沈昭南想了想,“嗯,一种类似于迷药的东西,能让人没有知觉,陷入昏迷。”
准确是说,应该类似于麻沸散的药,涂抹在箭头上,不为杀人。“或者,沧夜王并不打算杀濮阳夜。”
司无咎故意不动声色,轻咳两声掩去闹了一个笑话的尴尬,他沉声问:“你何时知道的?”
沈昭南:“……那个,刚刚。”
宋瑾年适时的说:“所以右相没事?”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沈昭南想着他醒过来,应该是麻药的药效过了。
***
快到广固城时,司无咎说他不方便再去,直接回了乐都。
走的时候,给了他一封信,让他交给太叔将军,宋瑾年的事情就算解决了。
沈昭南看得出来,宋瑾年是想回乐都的。他真怕那傻子一发疯就偷偷跑了。
广固城。
太叔将军看着面前的沈昭南,脸不由自主的阴沉了下来。“你是第一个,敢在我手底下不安分的。”
很久以前,他也跟司无咎说过这样的话,偏偏那人回了他一句一样的。
现在么,沈昭南倒是愿意恭敬一点,毕竟在人屋檐下。“是我违反军纪,将军若要罚,自当受着。”
太叔将军也不过是想看看传闻中那个嗜血的阎罗究竟是怎样的妖魔鬼怪。见沈昭南态度端正,他也就没了较劲的心思,“罢了,我也不想罚你,右相那间房,还给你留着,你别太出格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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