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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南：“恰当好处，很适合你……哦不，我说的是玉雕。”

司无咎暗自舒了一口气。有人终于高兴了。“很晚了，回屋睡觉吧。”

沈昭南问：“还有一个了？”

他可没忘记当时有人说雕两个。

“嗯。”司无咎扶额，“在，我那里。”

沈昭南倒也没在意，好像就是如此，拿着玉雕，回自己房间了。

***

沈昭南一早就去了太叔将军那里，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收拾一下。

太叔将军看到有人来，赶紧上前，他就想问问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忐忑的一晚上没敢睡觉。

结果到了跟前，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少使，那个？”

沈昭南反问：“司无咎后来说了什么？”

“右相说权当没发生过，不予计较。”

太叔将军也不知道这样的话对沈昭南说出来是对是错。毕竟他看着那两人应该是一伙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他见沈昭南失意离开，他好像能理解那般情绪一样。莫名的对沈昭南多了些信任。

沈昭南想着还好司无咎不计较，不然又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对太叔将军道：“我知道将军高义，但仇恨也不是空有一腔热血就能报的，将军因此杀戮无辜之人，想来安南王是不愿意看到的。你若信我，就安分守己，莫要自毁前途才是。安南王的冤情，由我来昭雪。”

明明和司无咎是一路货色，明明是皇宫里那位的爪牙，可他又愿意相信，真是莫名其妙。

太叔将军点头应了。

沈昭南回来的时候天色渐晚，好像一整日不曾见过司无咎。

他就想看看那人是不是回乐都了。

若无其事的踱步到房前，发现门紧紧的关着。他又不动声色的往门口走了走。

听见有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沈昭南一把推开门。

只见司无咎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撕扯着胸前的衣服。也不知道打算拿什么，又打翻了杯子。

赶紧关上门，上前去扶他。却被司无咎一把甩开了手。“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

“我……”沈昭南一时语塞。

只见司无咎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连额前的头发都湿润了。

沈昭南见他疼的厉害，也不管司无咎是不是愿意，一手抓住他胳膊，另一手去揽他肩膀。却发现他背后的衣服也已经湿透。

传闻中蛊之人心口如万蚁噬咬，如今见司无咎的样子，手一直撕扯着胸口的衣服，或者他是要抓那里的血肉，一定是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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