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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南气冲冲的合上门，坐下来想了很久。起身推开窗户，向外面喊道：“离川。”

离川应声而来，“大人，有何吩咐？”

沈昭南犹豫了一会，说道：“那个，去查一下，他两到底是不是亲姐弟？”

他话音刚落，司无咎推开门走了进来。“不用查了，我亲自告诉你。”

离川：“……”

沈昭南：“……”

沈昭南转过身来，轻咳一声掩去尴尬，向外面看了看。“那个，灵姬？”

“走了。”司无咎坐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我……”沈昭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也没想知道什么。

离川赶紧溜了。

“她是南渝宣毅将军的女儿。”

宣毅将军为南渝立下过汗马功劳。南渝王感念宣毅将军劳苦功高，便将他的女儿收为义女，养在王宫。

南渝王的意思，是要他的儿子，南渝王位唯一的继承人，娶宣毅将军的女儿为妻。做将来南渝的王后。

宣毅将军的女儿比他年长数岁，她不似寻常的闺阁贵女，有宣毅将军的飒爽和大方。

他自己没习过武，倒是很欣赏她胡闹又莽撞的性子。她总是带着他在王宫瞎玩。以前他不敢玩的，都让她带着疯玩了一遍。

她说：“虽然你是王上的公子，但我比你年长，你要叫我阿姐。”

她还说：“等我们成了亲，你要让着我，不能再娶别的女子。”

“那个时候，我很喜欢她。”司无咎笑着说。

沈昭南：“……”

那么霸道的女子，你是有病才会喜欢。

他没好气的问：“那个时候你几岁，知道什么叫喜欢？”

司无咎看着他。“阿晏不是说，喜欢就是想一辈子在一起么，那个时候，我就是这般想的。”

沈昭南：“……现在了，你也喜欢她，想和她……”

“那个时候，不过是个孩子。”司无咎叹息一声。“我与她，二十年不曾见面了。”

沈昭南：所以了，你是余情未了，还是觉得小时候的话不过儿戏。

“那个，我没想瞒你，”司无咎低眉，“对不起。”

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罢了。安南王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他想着，或许阿晏早就知道了。而且他是什么身份，对当年的阿晏来说应该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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