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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控制住,抬腿蹬了他一脚。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脚把贺璀然蹬懵了,他动作僵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桃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怎么听怎么委屈。
我想起桃桃前些日苦口婆心劝我对贺璀然好一点的话,再结合他这会儿失落的语气,心没由来地软了一下。
这不是贺璀然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
刚进剧组那几天正好赶上我的生理期,我硬撑着拍完戏后,痛得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直冒冷汗。
那天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小助理又碰巧请了假,刚给我爸妈发完消息让司机来接我,贺璀然就把一盒止疼药放到了我跟前。
贺璀然生了一双极为修长漂亮的手,腕骨明显却又不突兀,看了就让人心生欢喜。
我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自尊心不允许我在他面前如此狼狈,正要逞能坐直,就听他说:「可以吃止疼药的。」
顿了顿,贺璀然又补充道:「我问过医生了。」
我咬着唇,生硬地道了声谢。
贺璀然似是不解,他侧着头,明明是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的姿势,语调却含了几分小心翼翼:「江桃,你讨厌我么?」
而此刻仿佛昨日重现般的场景,让我的心脏后知后觉地,被猛然击中了一瞬。
一直以来,我都在把贺璀然当我的死对头看待,以至于我忽略了,贺璀然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内疚就像潮水,把我包围地严严实实,尤其是在听到贺璀然叹气后,我没办法用语言安慰,只能老老实实窝成一团,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喵~~~」
【我没有讨厌你!】
江桃才没有,讨厌贺璀然。
9.
自从贺璀然疑似被我伤了心之后,为了保护他脆弱的玻璃心,我委屈自己过了几天对他言听计从的日子。
贺璀然很是受用,玻璃心被我修复好之后,肉眼可见地开心,连面瘫脸都改善了不少。
只可惜父慈女孝还没多久。
桃桃……也就是我——发情了!
发情不可怕。
可怕的是发情难受,但我不会说人话,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信息传达给贺璀然,实在没办法,我只能一反常态,贺璀然一靠近我就跑,一摸我就叫。
在我贴着地滚了大半天后,贺璀然终于意识到什么,给宠物医生打了个电话:「桃桃她……」
贺璀然欲言又止地看我一眼,轻咳一声:「……发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贺璀然说这话时,耳根泛起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当天下午,我就被带到了宠物医院。
进手术室前,贺璀然一改往日的面瘫脸,紧抱着我,深沉忧郁地说:「桃桃,爸爸只有你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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