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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和他没有故事。只不过,他的生活确实不太平就是了。”
惠缘若有所思,在他看来,古代穷苦人家的孩子,命运颠簸少不了也就那么几种可能,家中贫、长辈病、恶霸欺、天灾战乱加身。他不是个大善人,也没有那个能力或志向去解救天下苍生。倒是叶少勋对此有特别的反应,让惠缘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让叶少勋好好说话,慢慢消融这个右护法的心防。
惠缘找个角落席地而坐,对叶少勋微微一笑,“关于他,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限时……嗯……我们和左护法约好了半个时辰拿衣服。你看着办。”
“是,少主。”
叶少勋眉头微蹙,咬了咬嘴唇,正襟危坐仿佛军帐里报告什么军国大事。
“他叫平实,家里的人还有一个哥哥和娘亲。幼年丧父,母亲体弱,全靠他的哥哥养家。至于他脸上的疤,已经很多年了,原因不可考。他的哥哥……在贾府做事。”
平实……惠缘琢磨着这两个字,少年好像在他面前确实这样自称过。本以为会是一个多么曲折的悲情故事,没想到从叶少勋嘴里说出来,还是挺平平无奇的。倒是最后一句话……叶少勋这家伙,居然还会吊他胃口了?好吧,满足你。
“他的哥哥,具体在贾府做什么事的?”
叶少勋似乎早想到惠缘会这么问,不假思索地回话,侃侃而谈:
“平实的哥哥叫平果,比他大将近二十岁,一直跟在贾府总管贾安身边做事。普通的府院家丁,工钱很低,不足以支撑家里母亲的药费。因而,平果会帮着贾安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以此来多拿些额外的赏钱。而平实,凭借在醉红楼做事的掩护,偶尔会替江红锦和贾安传话送信。即便如此,平家母亲的病每况愈下,他们已是越来越艰难了。”
惠缘听完这段话,心下也有些不忍了,没想到还有这些隐情。
贾安与那醉红楼老鸨有私情,竟然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在中间作引么……平家的情况也确实是……平果昧着良心帮贾安做那些勾当,只是为了赚钱为母亲治病的话,令人痛心却又无法严厉苛责什么……
回过神来,惠缘重新审视叶少勋,这个右护法的描述,并非简单的陈述而已。叶少勋的话里语序略显错乱,但却引着惠缘去承认一些因果关系,再三强调了平家的艰难。
惠缘突然莞尔一笑,“右护法,你身上有铜板吗?”
叶少勋点了点头。
惠缘意气风发站起身,“走!去平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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