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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钻进耳朵里,如同一小股电流,让林望的心脏一麻,睡意全无,仰起天鹅颈看向男人带着些许胡茬、尖俏的下巴。
“我和陆小讯比真的从来没赢过。”
“我哥看不上我,我哥的朋友我费力心思地讨好。那个张小姐根本都不看我一眼,可陆小讯来了之后,她带着陆小讯一起参加聚会,他们一起旅游……”
林望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几乎不可闻。
“没关系,你有我。”拓跋一辰贴了贴他的额头,欣赏着他的睡颜。
他是小时候去G洲拜访林氏皇室时,见到了躲在草丛里的林望。
就那么小小一只,脸上脏兮兮的。
跟只猫一样。
榕城的地牢很折磨人,老鼠吱吱地叫。陆小讯一秒钟也不敢睡。
又饿又困,在无数个重点头后,两个手里揣着大铁链的彪胖子,过来拍着铁杆子:“谁是陆小讯!”
“呕。”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陆小讯激动得一开口,眼泪和鼻涕都要涌出来。
借着昏暗的光线,陆小讯看清楚了,那两个彪悍的大哥头上带着厚实的防毒面具,中间还摁压着一个佝偻身躯。
看到陆小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报上名字,他们慌忙地把那个佝偻身躯推进来。
拿着喷雾器一直在手上消毒,骂骂咧咧地把牢门用铁链子拴上,“真是晦气,下次有这种事叫B队的人来。”
那道佝偻的身影踉跄两步,贴着墙面坐在另一端。
对陆小讯避如蛇蝎。
“这位…”大哥,陆小讯抓了一把地上的稻草,步履蹒跚地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吓得哼唧一声,是很轻弱的女声,感受到肩上的触碰。
她又触电似的,连滚带爬地去监狱里的另一个对角。拼命地抓起地上沾着在脏污的稻草往嘴里塞。
那锋利的稻草,把她的嘴唇划破了,煳了一脸血。女人又呲着牙笑,藏在刘海下的眼睛阴森森的,“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在做了那么剧烈的挣扎后,气息依旧很弱,没有大口喘气的多余动作。
“我叫陆小讯,听你的口音也是G洲人吧?”
陆小讯缩在角落里,声音和她一样大。
那个女人还是很排斥陆小讯的靠近,听到G洲两个字更疯狂地摆弄这手上的手铐,唿啦唿啦地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看她身上的粗布衣服,陆小讯确定这人也是偷渡过来的。
“我是G洲病毒实验组的博士,我们没能研究出解药,但是我们在林二少爷的身上检测到病源。”
女人绝望地将她来到这里的过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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