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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团有模有样地学着，“我爸爸问你，脸怎么弄成这样的，是不是很疼？”

林野:“……”

龚邵和姜英秀:吃瓜ing。

陆小讯扶额，“我不是这样说的吧，大团子你想死吧？”

大团团的脸都被掐红了，叽哇了一声，躲到林野身后，还背过身使劲地把林野往前推。

视线在空中定格，林野缓缓伸出指尖，摸了摸那团空气，又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道:“他应该是说，很丑吧。”

“嗯。”大团团也不打圆场了，瞪着滴熘熘大的眼睛，连连点头。

怕再晚一点，陆小讯就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这手伸的猝不及防，碰到陆小讯的鼻尖了，他触电了似的往后面闪躲。似一阵风刮过，扶着林野受伤的脸颊。

“姜英秀，你表姐说什么时候能做脸？”林野转过头，问。

“什么时候都可以，今天下午考完最后一场，我们就去。”姜英秀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这几天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还没大团团他爸一句话管用啊。

龚邵胳膊高高举起，在空气里抓挠了两下，又弹到姜英秀的背后，从背后抱着姜英秀的肩膀问:“所以，真的有鬼魂吗？”

“才离开这么久，龚邵就和林野好成这样。”陆小讯叹息。

姜英秀一听到小孩能看见鬼魂可就来劲了，推开身上的龚邵，大咧咧地问:“那你能看到，我喜欢的人吗？”

“你说那个小红毛吗？他说好冷让你救救他。”童言无忌。

一开口就让姜英秀emo了，捏了捏书包肩带，走到屋里，他的眼眶已经有泪花在打转了，又开口道:“你在哪里看到他的？”

“我不确定哦，是那个扎着两个红色小辫的吗？”大团团人小鬼大，在手掌上画圈圈。

姜英秀哽咽道:“是他。”

大团团道:“孟婆婆问他要不要喝孟婆汤转世成人，他说不要，那样会忘记喜欢的人，然后就砰地一声，由大大的变成小小的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小孩也是个跳大神的？”龚邵打开冰箱拿出果汁，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林总统和夫人不怎么回家啊。

“我没有说谎，我梦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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