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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讯近视,远远看过去,黑乎乎的马赛克,还以为是林野家里养的小动物呢。
直到那个小动物,身子前倾出了一截子,呲着牙,开口说话“怎么了?你妈妈回来你还不开心了?”
“滚。”哪里都是林野,陆小讯闷着气,把门咣当一声关上。
站在门口盯梢的保镖,看见这两人的动作,就是一整个惊住了,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孩子不会是……”
“我们家那个能乱说,林家那个能吗?人家是大明星还是G洲的英雄,小心隔墙有耳。”
夜晚,陆小讯听着楼下轻微的动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伸手给大团团盖了盖被子。发现大团团的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着天花板。
“你冷吗?”陆小讯摸了摸他的脸,是热的。
“陆小讯爸爸,外婆身上有背背,以后她不要我们了,你能不能养活得起我?”
大团团两道稀疏的眉毛直皱起,稚气未脱的眉宇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被子下的两只小手捏起陆小讯的裤衩边一顿揉搓。
“你拽我裤衩干什么?”他困得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只是发出疑问,也没去制止大团团的动作。
他知道这是小孩不安的表现,他堂婶家有个儿子,堂叔是十级酒徒,八级赌鬼。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打牌赌博,另外十天输光了钱,没钱就在家里喝闷酒。
那时候他的生活也不美好,母亲和堂叔差不多的人,不过母亲是完全不着家。零花钱她都是从婶婶那里领的,偶尔饿得受不了会去蹭饭。
蹭的时间长了,就认识了婶婶的儿子。叔叔喝醉酒打婶婶,婶婶没有还手之力,会把小他三岁的堂弟推过来和他一起睡。
两家就隔着一堵墙,摔打的动静他们能听得见他的堂弟也喜欢这样子搓枕巾入眠。
不知道在医学上,专家把这种行为定义成什么。可陆小讯就是觉得人一定是在害怕极了的前提下会做出这种动作。
任由大团团搓着他的裤衩子,他听力不完整,既然在咂咂的噪音中睡着了。
两个月的暑假,国际学校那边已经联系过了。对陆小讯的无故旷课,缺考做开除处理。
他的母亲赵珍顶着薄妆红唇,手挽上陆总陆思博的手臂,平淡地看向他,“你准备接着念书还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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