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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结局会如何(大结局)
好不容易找到了清渠,无极不想就此放弃,于是脚步在原地踌躇一下,就这一下,一个黑影从屋内后方走出,绕到前面来,把无极逮了个正着。
二虎一眯眼,不悦的冷声道:“你跟踪本将?谁放你出来的?”
无极干笑两声:“将军听草民解释啊……”
“方才,你都听到什么了?”
无极慌忙摆手,实话实说:“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本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二虎稳健的步伐带着一丝杀气朝无极这边走来,无极瞄了一眼他腰间的佩刀。
虎哥,你不会要对兄弟我痛下杀手吧?!
无极后退一下:“我只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声清冷的女音传入了无极耳中。
“罢了,将军,想必他未听到什么,放了他罢。”
无极侧头看过去,那女子蒙着一身灰黑斗篷,将上半张脸全部遮住,黑色的阴影打在好看的红唇上,看身形和听声音,无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清渠。
还得是清渠,无极感叹一声,心下难掩激动情绪。
“宁王妃,这小子来历不明,万一听到什么,可如何是好?”掠池压低声音,对那边的清渠道。
那边清渠的身影并未动作,只是轻启朱唇:“无妨。这小子看起来傻乎乎的,看起来成不了什么气候。”
无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傻乎乎?
用这种理由放过自己……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悲伤呢。
无极看着二虎干笑两声:“将军,草民以性命担保,没有听到任何不该听的!”
也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的。
无极想。
看来这俩人来自同一个朝代啊……不过到了会馆居然互相不认识。
大概是因为进入会馆心结的记忆慢慢消磨掉了的缘故吧。
不过……
真够刺激的啊,这俩人。
宁王妃?
现在清渠是宁王妃么?
宁王又是谁?
是祁徽吗?祁徽不是已经挂了吗?
太多的谜团在无极心底里化不开,看起来清渠也已经不记得自己了。所以无极不敢贸然认亲,于是行了个大礼。
“哼,”二虎冷哼一声,“算你小子有福气,宁王妃肯放你一马,今晚只是要是敢泄露半分,小心本将……”
二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狠狠的看着无极。
无极连忙忙不迭地应下,脸上堆着笑意,心里却在说——
金二虎,你给我等着。
这笔帐回会馆以后再给你算!
……
虽然搞不清那俩人那晚究竟在乌漆嘛黑的旭日阁里做啥,但是好在无极终于找全了两个人。
剩下最后一个,就是他了。
无极坐在台阶上,心绪飘忽的想着那个人的身影,但却被一声嘹亮的声音打断了。
“那个,新来的,你叫什么?”
二虎在远处冲无极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无……”无极张嘴拐了个弯,“无情。”
二虎上下打量了一下无极:“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军营里的活,你干得了吗?”
无极愣了一下,但又忙不迭地点点头:“干得了,干得了。”
“那行吧,”二虎大手拍上无极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堆麻袋摞成的小山,挑了下眉毛,“去,把军饷全部搬到仓库去。”
无极看着那几人高的小山,愣了一下,“啊?”了一声,指着自己道:“就我自己搬?”
二虎点头,慢悠悠的走远:“都干完了才有饭吃。”
无极抬头一看,不远处的饭堂已经坐满了人,不少侍卫已经开始大快朵颐,在听到掠池如此一句后,都不约而同地冲无极这边大笑起来。
“我说,将军,这小子细胳膊细腿儿的,能行吗,别欺负人家。”
“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例外。”二虎看了眼无极,随后又走进了屋内。
“干不完不许吃饭。”
无极愤愤地看着二虎身影消失的方向,突然特别想念北方了。
但很快,无极又收敛起情绪,撸起袖子,对着那成堆的小山深深吸了口气,大步走了过去。
搬就搬,谁怕谁啊!?
……
与此同时,北漠。
男子温润而又略带深沉的眉眼在烛火的跳动下映衬的仿佛黑夜里的星辰,仿佛如仔细勾画描摹般的完美下颚线被打上好看的光影,往上顺着看去,高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又增添几分坚毅的俊朗,男子薄唇轻抿,帝王威严之气尽显。
这就是北漠的君主,北喻。
坐在一旁的白衫男子将手中缓缓摇动的扇子“啪”一声合上,往前探了探身子,轻轻“啧”了一声。
“我说,云野,”白衫男子看着坐在书桌前仔细描摹的那人,耐心终于被耗尽,忍不住开口道,“你都画了近一个时辰了,该歇歇了吧?”
被称为“云野”的男子终于放下手中的画笔,温润的眼神扫过画的每一处细节,手指轻轻在画中女子脸上摩挲。
“啧啧啧,从不近美色的北漠君主居然画了一幅如此可人儿的女子肖像,怎么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白衫男子缓缓踱步过去,看到画上女子的容貌时不由得小小吃了一惊,下意识想伸手凑近观赏。
“别动。”那人出声阻止道。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白衫男子揶揄一句,“这女子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么,臣府里各色美姬有的是,王上若是喜欢,臣大可送一拨过来。”
北喻看了一眼白衫男子,眯了眯眼:“桑止,若是无事,便马不停蹄的滚回你府里去。”
“啧,你这人,”桑止连忙赔笑道,“哪能无事啊,这不是自家小妹送来的点心还未让王上品尝,小妹特意嘱咐臣,叫臣给您送来的。”
说罢,桑止便让等候在外多时的桑慕容将一个精致的食盒提了上来,一打开,满屋飘香,精致的糕点小心仔细的被摆在一个个好看的小碟子里。
桑慕容生的美丽,一张樱桃小嘴最是动人,笑起来眼里闪烁着勾人的颜色。
“王上,这是小女为您所做的糕点,想来王上日夜劳累,也……”桑慕容话还没说完,北喻就不满的一眯眼。
“孤不喜甜食。”
桑慕容被这话噎的够呛,小声的“啊”了一下,轻轻抬手捂住唇瓣,看着桑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看着自家妹妹如此这般,桑止心下不忍,但又了解北喻的性子,自己今日进宫,贸然领着桑慕容已然是铤而走险,现下看北喻这番模样,恐怕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于是也不好多说什么,赶紧摆了摆手叫桑慕容退下了。
北喻缓缓眨了眨眼眸,然后抬眼看着桑止。
“桑止,孤王给你胆子了?”
桑止装傻一般的用扇子挠挠后背:“啊哈哈,王上,臣只是想传达小妹的一番心意……”
“不必了。”北喻一闭眼,好看的手支在头上。
“退下吧。”
“是,是。微臣告退。”
桑止这才退了出去,桑慕容远远的等在外面,一脸不满。
“哥哥!”桑慕容不满的一跺脚。
“哥哥不是说过,会帮小妹争取机会的嘛!结果王上看都没看人家一眼。”
桑慕容不满的嘟起嘴,双手环抱着,撒娇一般的生气道。
“好好好,别生气了,”桑止安抚着自家妹妹的情绪,“王上这人不近女色这你也清楚,就后宫他去过几次?为兄的难道不想把你送到王上身边?只是……”
“只是为兄的,也实在不敢在那位面前多提啊!”
尽管他是北喻最信任的大臣,二人的关系也极好,但是再怎么说那位也是北漠王上,管理整个北漠的君主啊。
桑止也只是敢偶尔打打擦边球而已,提多了,这王上一翻脸……
啧啧啧。
尽管自己的仕途是想让自家妹妹帮一把的,但好像小命更加重要。
桑止想着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哥哥,怎么了?”桑慕容投来关心的目光。
“无妨,无妨。”桑止摆摆手,突然想到什么,“哎呀!”一声。
“哥!你怎么老大惊小怪的。”桑慕容嗔怪一声。
桑止看了眼桑慕容,懊恼的摇摇脑袋。
刚刚光顾着桑慕容的事情了,却忘记了问那画中女子。
桑止这才想起来,心下有有了一个猜测。
这女子,很可能就是北喻在云国暗探时遇到的云国女子啊!
哎呀呀,能让北喻惦记这么久的人……指定不一般。
就这么想着,桑止感觉到一股压迫的危机感,郑重其事地拍拍桑慕容的肩膀:“小妹啊,你要给桑家争气的。”
“小妹知晓。”桑慕容懂事的点点头。
北漠的君主啊……
生的好看,又有气魄,谁不喜欢?
不用桑止说,她自然是心悦北喻的。
若是能嫁入王宫……桑慕容想都不敢想,光是在脑海里过一遍,就已经心跳加速了。
“哎,傻孩子。”桑止看着桑慕容,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他了解北喻,这王上,有可能是真动心了。
不过那画上女子和自己妹妹比起来,看起来可差得远呢!
“此事再慢慢商议,这两日,大平那边又不安分,怕是又要出兵。”
桑慕容乖巧的点点头,跟着桑止走远。
房内,北喻缓缓睁开眼,看着挂在墙上,脸上带着微笑的女子画像,心情也不错的勾了勾嘴角。
嗯……在云安的时候,忘了问她名字呢。
……
军营的生活苦的很,比无极想象的还要苦上几分,每天顶着烈日在太阳底下暴晒,把东西一趟一趟运进仓库不说,连吃饭都吃不饱,才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无极整个人消瘦了好大一圈,手上还起了好几个茧子。
这都是搬运那些粗布麻袋磨出来的,刚开始还隐隐作痛,几天以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无极怀疑金二虎有意整她,不然为什么天天都要往仓库里搬这么多东西,还不让其他人搭把手?
这天,无极刚找了个空档休息,金二虎就走过来,坐在无极坐着的台阶旁边,痞笑得看着他。
“哎,小子。”
金二虎递给无极一个馒头。
无极狐疑的看他一眼,这几天她可是要把金二虎恨坏了,恨得牙痒痒。
“将军这是做什么?”
“这几日,感受如何?”金二虎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顺带问了无极一句。
无极看金二虎一眼:“将军想让属下如何回答?”
“属下?”金二虎轻笑一声。
“你还没入军队呢,别自称属下。”
无极闭了闭眼睛:“是,将军。草民。”
“将军想让草民怎么回答?”
“说实话,小子,”金二虎捏了捏无极的臂膀,看着面前这位面色微微有些虚弱的秀气少年道,“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回去吧,好好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一生,多好。”
无极心下微微惊讶:“将军你……难不成是想用这种方式赶我走?”
怪不得无极觉得金二虎这几日这么针对她,原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金二虎啊金二虎,你……
无极叹了口气:“将军如此做法,实在太伤草民的心了。”
金二虎微微挑了挑眉:“哦?——本将是为了你好。战场,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上的。”
金二虎看坐在台阶上的人久久不语,于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本以为自己这番苦口婆心已经打动了这小子,却没想到刚走两步,就听到无情说——
“将军不也一样么。”
“啥?”
“掠池将军,不也一样么。”
金二虎走近无极,问:“啥意思,你说清楚。”
无极坏笑一下,抬头看着掠池:“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拼命不说,又放不下。结果现在在劝别人放弃。”
无极话锋一转:“将军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太伤人心了吗?”
金二虎看着这个少年直勾勾的眸子,总觉得应该在哪里见过他,一瞬间心底里涌上来如海涌浪潮一般的熟悉感和莫名的信任感,竟然一时语塞。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将军心里最清楚,宁王妃的事情……你知我知,草民此生不会说与第三人知晓。”
金二虎一下变了脸色,轻咳一声:“你,威胁本将?”
无极摊摊手:“草民可什么威胁条件都没说呢。”
“还有。”无极把声音压的更低,一字一句传入二虎耳朵里,却让后者一下站起身来,脸色变幻那叫一个精彩。
“您身上的伤药,用的是宁王妃送来的吧?”
“算你小子狠。”二虎愤愤的撂下一句便转身离开,无极看着金二虎离去的身影,跟着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就这么一忙活,又忙活到了晚上,无极把最后一摞物资转运完毕,正捂着腰休息,冷不丁的肩膀又叫人拍了一下。
“小子,你过来。”
无极一看是二虎,就跟着他走了出去。
“将军这是做什么?”
无极看着面前空地上摆了一道长长的桌子,桌子下面堆了好些酒,桌上放着酒碗,碗里盛着满满的酒水,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火红的倒影。
无极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酒味,于是皱了眉头,问。
“小子,你不是想入军营吗?”
二虎一挑眉,坏笑着看向无极。
“酒这东西啊,活血壮胆,军营里最是不缺了。”
说着,金二虎走向长桌,端起一碗,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今日你若喝的过本将,”金二虎把酒碗不轻不重往桌上一放,“那便留下。”
周围的将士们见这场面,纷纷都叫起了好。
“好!斗酒!”
“将军可是好久没整新花样了,今儿个就和这小兄弟一较高下!”
“不醉不罢休!”
无极听着人群闹哄哄起哄的声音,又看向金二虎痞里痞气的面容,咬了咬牙,轻笑一声。
玛德,金二虎,你玩我?
“行啊,来。”
无极跟着走向长桌,拿起二虎刚刚酒碗的对面满满一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一股子热辣感从嗓子眼直冲天灵盖。
这酒,够劲儿。
无极属于喝果酒都会醉的类型,可今日不知为何,无极连喝好几碗,除了感觉肚子有点涨以外,居然没有一点醉的迹象。
倒是金二虎,几大罐子下来,醉的有些站不住脚了。
难不成是那转性丸起的效果……?无极暗暗想。
“我的妈呀!连将军都喝不过这小子!”
“无情,你牛啊!”众将士们一开始还都为二虎加油打气,可是慢慢的看形式有点不对,纷纷傻了眼,一边倒向无极这边。
“再,再来!”
金二虎撑着桌子。
“将军,不能再喝了!都二十坛了!”
“再喝要出人命啦!”
“这小子咋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无极擦了一下嘴角,放下最后一碗,回头看着二虎:“怎样,将军,还喝吗?”
“喝……再,再,再……”
金二虎说着,打了个醉嗝,“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
“快把将军抬进屋里去!!”
就在这时,无极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于是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开始狂吐不止。
“呕……呕……”
正当无极吐的爽快之时,一个淡绿色的手帕递到了无极眼前。
“小兄弟,擦擦吧。”
无极抬眼一看,这张脸……
不是清渠还能是谁?!
“清……不是,宁王妃……”无极呆呆地接过,拉着清渠躲开那片地方。
“这个,我洗好再给您。”
清渠轻笑一声:“不妨事的。”
“恕草民多嘴,王妃您……深夜来此作甚?”
清渠顿了一下。
“没什么,只是散步罢了。”
骗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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