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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

“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

“你下次要蒙题的时候，去掉第一印象想选的答案，这样正确率会高很多。

“副班长，这个方法可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

“我怎么不早说？你还真敢打这个主意！”顾慕扬拿起笔轻敲了一下何染的头，“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学，别一天天的想这些歪门邪道。”

“我哪有想，这不都是你说的嘛。”

“也对，凭你的脑袋，也想不出这么好的方法，不然怎么也能提高个十分八分的。”

“哼。”何染说不过顾慕扬，只好埋头学习。

“何染，去吃饭了。”顾慕扬正奇怪，往常何染就像个报时机器，一到饭点就饿，今天倒是一声不吭。

果不其然，何染的餐盘中食物比往常少了很多，“你在节食？”

“这不是因为学习，没时间跑步了嘛，就少吃点。”

“少吃点能量跟不上，会变笨的。”

“不会吧？副班长，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真的。”如果何染对食物都不感兴趣了，以后能用什么东西克制她呢？顾慕扬有点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何染和顾慕扬每天的空闲时间都约在图书馆偏僻的角落里学习。到了闭馆时间，两人出了图书馆，又朝相反的方向，回到各自的宿舍里。

何染日复一日地接受顾慕扬的冷嘲热讽和摧残，在顾慕扬的压迫下努力地，生不如死地备战四级英语考试。

何染咬着笔头，看着陌生的字母发愁，她每一个字母都认识，合在一起谁都不认识。

“笔头咬烂了你就会了吗？”

“不啊。”

“那你不知道问你身边这位大神？你当大神是摆设吗？”

“大神，英语的世界好复杂，这些题真的好难懂。”自恋狂，自己给自己封大神，不要脸。

“这道题是在考语法的固定搭配。”

“看懂了吗？”

“你写出来我就知道是固定搭配了，可是为什么我自己看的时候一点都不像？”

“死记硬背下来。”顾慕扬放弃何染了。

“好。”

“这是作文题目，给你二十分钟，写了我帮你改。”

“大神！”

顾慕扬小声地给何染分析题型，一遍又一遍地耐心讲解，还帮她修改英语作文。他在何染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

何染又一次和顾慕扬一起学习到图书馆关门，刚跨进寝室的大门，就听见王檬的声音，“何染同学，伟大的生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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