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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顾慕扬，他的气质跟这些建筑融为一体，儒雅，沉静又美好的样子。而像她这般，本就婴儿肥的脸颊，在照片里更像一张饼。

何染倒也没在这样的情绪里沉浸太久，有太多新奇热闹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一路上，各家店门口敲敲打打。有采耳的，有喝盖碗茶的，有全身涂满金色颜料的，拿着算盘扮演铜人的账房先生。

有扮张飞的，有扮悟空的。有人来人往的琉璃店，也有挂着“私人住宅，请勿打扰”的清净院落。

古井，碑刻，门墩，拴马石，砖文化墙。三人边走边拍照，沿路吃了很多小吃，午饭也省了。

“副班长，这里拍完了，下午怎么安排？”

“下午去锦里堂。”

“好。”不愧是好学生，不仅要完成作业，还要想方设法，得高分。跟着他，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照片拍得差不多了，我下午有约了，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改天一起吃饭。”

“好。”

有些人生来就很好看。

“何染，愣着干嘛？走了。”

“去哪儿？”

“带你去烧香。”

“烧香？”

“锦里堂那边有个寺庙，去看一下。”

“好。”

刘怡宁走后，顾慕扬跟何染的话就更多了。

“来蓉市这么久了，有去哪儿逛逛吗？”

“去做兼职算吗？”

“做什么兼职？”

“教育机构做宣传，做家教，卖移动的电话卡。”

“勤工俭学固然好，学习也要跟上。” 她这么需要钱吗？

“嗯。”何染点点头，觉得顾慕扬现在这种语气真像自己老爸，“副班长，你老家是哪里的？”

“我家就在蓉市，你有空可以来我家作客。”顾慕扬觉得这邀约有些突然，立马岔开话题，“何染，你老家在哪儿？”

“宁市远安县的乡下。 ”

“乡下？是那种可以种菜，捉蝌蚪的乡下吗？”顾慕扬去过，只在小时候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那时爷爷奶奶都还活着。

“对啊。”

“好玩吗？”

“要说好玩儿倒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空气清新有很多新鲜的蔬菜水果。”

何染问，“副班长，你吃过糖拌番茄吗？”

“有，小时候，我爷爷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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