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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染认真思考回答，“还好吧，减了一段时间之后好像效果不那么明显了，估计是到瓶颈期了。”

“去食堂吃饭吗？”

“去啊！”何染突然想起，“开学第一天，饭卡里没有钱。”

“我请吧！”顾慕扬打算这学期从这一刻起就开始积攒人品，抵抗来自于何染的诅咒。

“豪华套餐。”

“没问题！”

大二上学期，还有一部分基础的专业课没有学完，正在上的这一堂课叫做立体构成。

顾慕扬是班里集创意和手工于一身的佼佼者，何染虽然不是那种不求上进的学生，但她的作品也实难入顾慕扬的眼。

顾慕扬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一抬头，只见除了前两排的何染，教室里再没别的同学。其实他的室友走时叫他了，他还应了声，许是太专注了，一时忘了。

顾慕扬走到何染的桌前，扫了一眼，“何染，你一个女孩子，这立体构成的模型做得也太粗糙了一些吧？”

“哪里粗糙了，我这明明是大众水平。”何染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是有些粗糙，但她嘴上和行动上都不服，“我倒要去看看你的能有多好。”

“欢迎欣赏。”自取其辱。

何染蹦跶到顾慕扬的桌子面前，看见几乎没有毛边的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模型，不吝赞叹之词，“哇！副班长，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做得好精致！比我做得也好太多了吧！”

“你觉得有可比性？”

何染小声嘟囔，“你也太不谦虚了。” 因为接下来她有求于人，所以说他的坏话不能太明目张胆，“大神，指导一下我呗。”

“你应该庆幸这堂课才上了两节，不然我想帮你也没办法。”顾慕扬拿起 PVC 板，小刀和铅笔，给何染做示范。

“贴着边，垂直下刀，这样裁边缘就基本平整了。刀片不要伸出来太长，也要保持锋利。”

顾慕扬看了看何染的美工刀，“你前面这格刀片都生锈了，要把它撇下来。”

“我不敢。”

“我来吧。”顾慕扬翻了一个白眼，只见他十分娴熟地撇去了刀片用钝的那一小格。

他好像有很多还挺有用的小技能，何染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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