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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着一声闷哼，何染摔倒在地上，左腿膝盖下方擦掉了一块皮，沿着下去擦伤了一片。

顾慕扬反应迅速，叫了暂停，跑过去把何染扶了起来。见顾慕扬搀着何染回来，李言第一时间拿着医药箱迎了上去。

“我们还没比完。”虽然受了伤，但何染仍想完成比赛。

“好 ，我先给你简单地处理一下。”李言明白何染的意思。

李言迅速地给何染清洗了一下伤口，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她便又上场了。

比赛的时候，何染忍痛忽视自己受伤的脚，后半场她的发挥让人出乎意料，越战越勇，但是不管她们怎么努力，最后还是以两分之差输掉了比赛。

“何染今天真厉害！”

“也没有，就是尽力了。”突然被队友夸，何染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今天要是队长在就好了，必不会输给她们！”

“没关系，我们尽力了。”

“何染，脚伤没事吧？”

“没事，就是一点小擦伤，大家回去休息吧”

“行，那明天我们就去给男子队加油！”

比赛已经结束了，虽然她们可能会有更好的结果，但此刻，事实就是如此了。输了就是输了，接受就好了。

大家原地解散，何染就瘸着腿去拿自己的包。李言见她行动不便，走过去扶着她，关切地问，“何染，伤口感觉怎么样？”

“痛。”

顾慕扬在一旁守着医药箱说酸话，“这会儿知道痛了？刚才看你在场上蹦跶地挺欢快的。”

“蹦跶？我是蚂蚱吗？”

“过来，我再给你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谢谢副班长。”虽然顾慕扬的语气并不是很好，但她心里依然觉得暖暖的。

刚才因为何染还要上场，李言给她处理伤口时就比较简单迅速，顾慕扬也没来得及仔细看。此刻，顾慕扬仔细观察她的伤势，发现她膝盖处是擦掉了一块皮。那里之后会结痂，然后重新愈合，说不定还会留疤。

上药时何染一声不吭，就连摔倒了也只是闷哼一声，换作其他女孩子，可能早哭了吧？

“你要是觉得痛，你可以哭出来。”

“······”哭还是不哭？这是个问题。

顾慕扬看着伤口的情形，自己脑补了这个伤口有多疼，然后非常小心翼翼，时不时地还轻轻吹一下凉风，降温缓解疼痛。就像他小时候膝盖受伤了，他母亲照顾他时那样细心。

“伤口千万不要沾水，以免发炎流脓。”看着何染膝盖上的伤，顾慕扬有些心疼，言语之间极尽温柔。

“好。”

“还有，之后不许再参加这么危险的运动了！”

“不是你拖我入坑的吗？现在知道危险了。”刚觉得他温柔，突然又转换了无理取闹模式。

“不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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