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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会公私分明的。”

顾慕扬也算上道，转头就去找何染聊工作，“何染，等会儿手里的工作安排好了，来办公室找一下我。”

何染尽力忽略对他不合时宜的情绪，只当顾慕扬是她工作的领导，“好。”

“这是我们公司最近接的一个在苏杭的项目，是家民宿。客户需求已经发给你邮箱了，做设计之前好好想一想，另外我们需要出差去了解一下实际环境。”顾慕扬补充道，“出差时间就定在明天。”

“这么快？”她刚接手程晨的工作没几天，就要出差了，也太突然了。

“何染，回家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到你家楼下接你。”

“不用了，我明早可以自己去车站。”

“那好，东西准备齐全，不要丢三落四的。记得准时，不要迟到了，火车不等人。”

顾慕扬说了跟从前同样的话，只是语气显得很是生疏。

“我知道，顾总监。”何染故意叫总监，是在提醒顾慕扬，也是在提醒自己，彼此的身份已经变了。何染自觉，对待工作她一向很认真。她的工作不需要别人来提醒，她更不想顾慕扬用这样的语气和状态说着从前也对她说过的这些话。

何染已经尽量把工作当成是工作了，但总在这些细枝末节上逃不开。

“秦晗，明天我要出差去一趟西安，要不要去超市买点吃的存起来？”

“没事儿，我到时候自己去。何染，感觉你有点累，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好的，秦晗宝贝。”

何染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稀里糊涂地就答应顾慕扬做他的女朋友。做顾慕扬的女朋友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能够顺理成章又心安理得地蹭他的饭卡。

大三刚开学不久，顾慕扬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跟何染一起去食堂吃饭。

“你先找位置坐下吧，我去给你打饭。”顾慕扬也是第一次做男朋友，便虚心学习怎样照顾好自己的女朋友。

何染倒是经常不接他的招，“不了吧，我要自己去看，说不定今天中午有惊喜呢！”

“有什么好看的，学校不都是那些菜。”

“才不是，学校的菜品偶尔也会换一换的，有的时候也会推出新菜品。”何染看了看顾慕扬疑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我们怎么说也在学校待了四个学期了，你其实根本就没发现对吧？”

“我知道啊，那也只是偶尔，大部分时候还不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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