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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很不错。”顾慕扬已经摸准了何染的性格，他偏就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方言是写在我脸上了吗？需要一直看着我想？”

何染被戳破了心思，觉得有点丢脸，便有些生气，正要发作，又听顾慕扬说，“何染，我从没觉得我们分手了。我觉得，当年的那句话，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那时，她给他发消息，顾慕扬，我们先分开吧。在那之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何染，我不觉得异国恋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我更不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什么一定要分手的理由。如果有，那为什么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你没有去找下一任？”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你指的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说下一任？”突然被何染反问，顾慕扬有点慌。

“没有下一任。”

“那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顾慕扬松了口气，又执着地问，“所以，何染，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什么？”

何染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窗边，夜幕降临，窗外一片寂静，称得她的内心慌乱纷杂，“顾慕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给我点时间吧。”

“好。”顾慕扬不再追问，“你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找我。”

“好。”

“何染，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设计上面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顾慕扬又说，“没什么事也可以找我。”

“好。”

“何染，过来让我抱一下。”说着，顾慕扬自己凑了过去，抱住了何染。拥她入怀的感觉真好，那样真实。

“顾慕扬，我不能呼吸了。”虽然被顾慕扬勒得不舒服，但何染也没有挣扎。被顾慕扬抱着的感觉真好，那样真实。

顾慕扬不舍地松开何染，“早就想这样抱着你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何染听不得顾慕扬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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