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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师父教过我
“师父,我好难受啊。”季知夕不停的用头蹭宗彦的肩。
“咣当。”宗彦化出一个人,把门严严的关牢了。屋里的檀木香越发浓烈起来。季知夕仍旧穿着那身红裙,一动起来就是腰上坠着的铃铛悦耳的声响。叮铃叮铃像山谷里的精灵。
宗彦回头将季知夕一把拉到了身前,将他抵在桌子旁。他蹙着眉,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映万物的镜子。他的目光好像带着审视。
季知夕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他的心狂跳了一下。他是发现了么?
最后一次了。美梦也好,噩梦也罢。最后一次了。
季知夕就这样,带着心虚和绝望的,颤抖的,贴上了他的唇,炙热缠绵。
直到空气中也萦绕了书卷香。季知夕一直轻合着眼,红色的眼尾更加真切。因为不是真正的发热期,加上季知夕心虚,索取的更迫切。
每一寸的冲击都似冰泉冷涩。让季知夕不由的倒抽凉气。好在由他主导,他每入三分都要停留上一阵,直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完全的接纳他。
直到空气中都弥漫了粟子花的味道。才算终于尽情。
季知夕把头伏在宗彦的肩头,宽阔的上身不是刚刚穿着红裙时的娇弱模样,胸膛因为沁着汗珠微微散着光,他和他的胸膛都在上下起伏,可能都怀着同样的心意。
“知夕……”宗彦的声音带着尽情后的微颤。
“嗯?”季知夕勾着宗彦,轻轻抬起眼,带着挂着泪珠的眼眸望着他。
“知夕,我想要的不仅如此。”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洒了不知道属于谁的细密的汗,轻轻的一摆。像是可口的美味。
季知夕没忍住,探了头用舌尖浅浅地尝了尝。然后说:“师父,别说了。”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永远也不能解决的。他们之间有重重的阻碍,甚至连宗彦的深情也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所以,解决与否有意义么?
黄昏时分,季知夕就走了,走之前买了那天赵大夫买的东西,留给了书易。伞他也开合了几次,像那天的赵大夫一样。
宗彦没留他,可能是还心有芥蒂,也可能知道他连一段深情都是假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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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烟落日圆,孤城百仞山。
足足行了几日,季知夕才到了西域。书里西域的样子和季知夕两年前去西藏的时候一样,甚至连人的样子都几多相似,不过是换上了古装。
季知夕穿梭写来往的行人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果然,不过是虚构的一切。
只后悔当时太急了,只写了瑶玉的大致方位,没写具体的位置。这该如何去寻呢?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吵闹声打断了季知夕的苦思。
前面的闹市里,是一群人在殴打一个少年?
季知夕不记得有这段剧情啊。甚至自己来西域的剧情也没有,只不过是这章季知夕没出现,所以才能自由行动。
可是季知夕还是走上了前。那个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是一个alpha。被四五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场景让季知夕莫名的想起了,那个本该属于书中季知夕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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