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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意识地护住姜姝，抵挡让她不舒服的视线，楚蕴在那一刻明白了，他对姜姝动心了。

何时动的心，楚蕴已算不清楚，从前他对姜姝的种种行为，或许就预示着他早已踏入了名为姜姝的棋局。

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确定了内心，就不会犹豫不前。

只是心上人要是嫌弃他的年龄，虽然他知道姜姝不是这种人，但楚蕴还是有着几分忐忑。

“阿妤，你觉得我老吗？”

84. 她心里是欢喜的

姜姝有些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楚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发现楚蕴的年龄在修仙界中算是年轻的范畴。

更别说他已经是合体期修士，实在说不上“老”这个字。

也不知道楚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于是姜姝与楚蕴对视着，神色认真地说道：“不老呀，为什么这么说？”

楚蕴被她如此认真的眼神盯着，他的心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他眉目如画，柔和了神情，温柔似水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姜姝。

“你不觉得就好。”

她的心跳再次加速，紧张得咽了咽口水，楚蕴的眼神让她心里发烫。

姜姝有点招架不住他如此热烈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见他情绪这么浓烈的样子，楚蕴今天好奇怪。

楚蕴缓缓靠近姜姝，见她不排斥，继续迈进，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连鼻尖都似乎要触碰到一起。

平日温和有礼的人，也有霸道强势的一面，只不过楚蕴的强势，对姜姝来说，刚好不反感。

“楚、楚蕴，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靠这么近？”

姜姝被楚蕴这架势搞得紧张无比，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只一双水润大大的眼睛还直视着他。

楚蕴眼眸微动，看着姜姝雪白如玉的脸庞，温声道：“抱歉，让阿妤不舒服了吗？”

说是这么说，可他却丝毫没有退开的动作。

姜姝不想口是心非，她虽然紧张了点，但是楚蕴的靠近，她并不讨厌。

“没有。”

她嗫喏地小声开口，心里边涌上一股不好意思。

听到姜姝的否认，楚蕴弯下腰，与她平视着。

他这样做，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拉开了。

但姜姝却感受到了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扑在她脸庞上，让她脸部发热发烫。

楚蕴试探性地脸庞靠近，用鼻尖轻微碰了碰她的，尽显亲昵。

见姜姝眼中只是有些惊讶，没有讨厌反感等情绪，他愉悦地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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