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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牢牢盯着她，狠狠地抓住她，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见萧宴有发病的迹象，姜姝没再说话了。

他一双几近癫狂的眸子直视着她，看着姜姝不为所动的面容。

他的心抽痛抽痛，仿佛回到了在圣魔宗时，她对他的不屑一顾。

萧宴哑声说道：“阿妤，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他一字一句地斟酌，口吻中带着丝丝的压抑，仿佛她的回答对他十分重要。

甚至唤起了她的小名。

“你给我听好了，我从来没有对你动、过、心。”

就算知道这样回答，萧宴很可能恼羞成怒，但她不愿意恶心自己。

姜姝无情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

他不会以为她会对曾经想要杀死她的人动心吧？

她想杀他都来不及呢，动心？简直可笑。

“为什么都不愿意骗一骗我呢？哪怕是假的也好。”

他低声呢喃着，神色有一瞬间的脆弱。

旋即，萧宴箍紧了抱着姜姝的手，死死咬住牙关。

他好想掐死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他心的人。

偏偏每次都是他亲手递上的刀子，将弱点尽数暴露在她面前。

思绪纷乱，他压抑着暴躁的心情。

越是这种时候，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越是明显。

对他的诱惑也越大。

他靠在姜姝的肩膀上，深深地嗅着她的气息。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暴虐。

萧宴呼出的气息灼热。

姜姝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僵硬着身体。

就算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萧宴的行为，但她心里还是会升起淡淡的厌恶。

直到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萧宴才像是心满意足般舔了舔血迹。

她的脸颊升起红晕。

只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眼泪被刺激地流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着姜姝的眼睛，观察着她的表情。

一吻完毕。

姜姝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有欲流未流的泪珠。

萧宴欣赏着他的“杰作”，红肿的嘴唇，凌乱的发丝，水润的眼睛。

他吻上她的眼角，将泪珠送入自己口中，咸咸的。

但萧宴却像是尝到了美味佳肴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正常的愉快气息。

“舒不舒服，阿妤？

我反正很舒服，见不到你的日子，都会想着见面以后，如何让阿妤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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