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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魂落魄地看着姜姝，表情似痛非痛。

身体有一瞬间几乎要往地上倒去。

他不敢相信！

明明心里早就有答案的不是吗？

明明之前就问过不是吗？

姜姝根本不爱他，哪怕一丝一毫都没有。

萧宴心痛如刀绞，言语可以骗人。

但道侣契约连成形都成不了，说明这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全是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

萧宴伸出手摸了摸眼角，触手一片湿润。

原来流泪是这种感觉啊，他此生第一次流下泪水是因为姜姝。

他的视线触到姜姝平静的脸颊，心更加痛了，仿佛缺了一块。

但萧宴却像是自虐般不肯移开，狠狠地盯着她。

他从这一刻起，感觉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没救了。

他拉起姜姝的衣袖，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阿妤，你爱一爱我好不好？分一点爱给我好不好？”

姜姝冷静地扫视着他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啊。

可惜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他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萧宴，你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吗？之前的样子一点都找不着了呢。”

她的面容本就妖艳，平时不言不语，冷冷清清的。

但现在嘲讽起萧宴来，就完全将她平时见不到的一面展现出来。

像是个勾人心魄魅惑人心的妖女。

这是姜姝不自知的。

萧宴几近痴迷般地看着姜姝，他好像又要犯病了。

好想、好想贴近她啊，想和她融为一体。

“阿妤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吗？还是说更喜欢以前的模样？”

他搂着姜姝，低头在她耳边呢喃，手臂紧紧缠在她的腰上。

姜姝对他这副发病的模样见怪不怪，这时候最好不要说话。

因为不管说什么，萧宴都会被她刺激。

这一次，或许是萧宴潜意识里受到了以前模样的影响。

他的动作更加霸道强势，不带有一点柔情。

等到他发病结束，发现姜姝的脖子多了好多红印和牙印，嘴唇上多了一道口子。

萧宴一边给姜姝上药，一边低声对她道歉：“对不起，阿妤，是不是弄疼你了？”

其实萧宴的小啃小咬根本让姜姝感受不到什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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