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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萧简牧也不知道周年到底是去理发店还是自己剃,居然剪了一个衬头。不过还好周年的颜值还不错,剪了之后带给人的感觉还是很阳光开朗型的。
周年站在他的面前。
他确保自己的这个位置透过窗户也见不到他,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陆可,我想和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他并不是发脾气,只是很奇怪周年为什么要找他,事实上确实就是,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周年微微低下头,伸手揪着自己的衣摆,压低了声音:“陆可,你可不可以好好说话?”
萧简牧更加奇怪了:“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你要是不想听也没人逼你啊……”
萧简牧不想再跟周年有什么交集,正欲转身进教室,结果刚转身的那一会,周年居然直接伸手过来拽住了萧简牧的手。
萧简牧这次是真的惊呆了,他回头震惊地看着周年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都能看清周年手腕上的青色血管——周年的确是很用力地在拽他。
“你在干嘛?”
周年把他拉过来,声音依旧压低着,但是带着几丝焦急:“陆可,我们聊聊吧?我求求你了!”
“别——”萧简牧抽出自己的手作投降状,“你可别这样和我说话,我又没有欺负你什么。这让其他人看见,又该说我欺负人了!”
萧简牧话音刚落,那边就有几个重点班的学生走进教室,临时还抽空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两个。
周年虽然原本就是重点班的同学,但是在高一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内向收敛的一个男生,和其他人关系也不怎么样,在班上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半隐形人。
这在重点班还是很正常的。
萧简牧现在也在重点班,虽然重点班的同学都不是很喜欢他,很看不起他,但是平时都不会出演挑衅——他们更多的时间都是花在自己的学习上。
后来周年家里出事了,也从重点班出去了,性格也在慢慢的变好,也能交到三两个知心的朋友,但是和之前重点班的同学还是不怎么熟悉。
周年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的,他看着萧简牧的举动兀自着急,被逼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哽咽道:“陆可,我求求你了……”
萧简牧无语,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
他不知道为什么周年要这样做,又或者是说为什么要来找他说话,还摆出这样一副受人欺负的模样来。
萧简牧实在是被坑到害怕有心理阴影了,每次和周年撞上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最后,他还是很无奈道:“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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