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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熔是鸦族,我自然也是鸦族。’
彤漓在心里反驳着男人的话、面上却一脸孤高,一丝多余的眼神,也不愿给予对方。
但他却远远低估了对方的狡诈,那迦楼族人接近他的目的、便是为了传说中的朱雀骨。
他试探着接近、在彤漓稍稍放松下,将他捉回了族中。
“鸦族!你居然真的是鸦族!”男人愤怒的质问、只换来彤漓轻蔑的眼神。
“我早说了,是你不信。”彤漓冷笑一声,却换了来男人更残暴的折磨。
“不准、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男人阴沉地说道,拿着刀一步步走向被他吊在石壁上的彤漓。
彤漓看不见了,在陷入黑暗前、他只觉得可惜,‘以后再也见不到彤熔了,不过幸好、那人的模样早已烙在了他的心上,他忘不掉。也幸好他这幅狼狈的样子、不会被彤熔看见。’
“阿漓!阿漓!醒醒。”
在黑暗中、彤漓仿佛听见了那个日死夜想的声音。
但他什么也看不见。
“朱雀骨···你才是朱雀!”
“我答应你的要求、朱雀骨可以给你,但你要放彤漓走。”
“可以,毕竟他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阿漓,对不起,往后的日子、哥哥没法陪着你了。”
07
彤漓不用刀,却看过无数次彤熔在他面前练习刀法。
彤熔总是格外勤奋而执着、一套刀法,一个劈砍的动作,都能被他反复演练上千百遍。
彤熔总是乐此不疲的练习着。彤漓在一旁看着,也从来不觉得无趣。
彤漓与其说是喜欢看他炼刀,不如说是,他喜欢能和彤熔待在一起的时候。
但那一切往昔都成了灰。他的彤熔不在了。
彤漓本想用和对待其他迦楼族人的方式一样,用手撕碎男人的喉咙,挖出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用彤漓的长刀,割开了男人的脖颈。
男人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感受着血液从身体中流逝的痛苦、逐渐丧失所有的生机。
彤漓将男人的尸体拖到祭坛旁,从祭坛的镇石下、挖出了那块通红的朱雀骨。
彤漓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悲怆的鸣叫,但再没有人会去心疼他。
他恨天道无眼无情、恨自己无能为力。
只是他的彤漓,却再也回不来了。
08
彤漓从梦中惊醒,双鬓被冷汗打湿。
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那些染血的凤凰花、烧焦的尸骨、漫天的火海和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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