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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要拉倒,圣安寺的姻缘签可有名了,超级准的!多少人想求求不到呢!”姑娘把姻缘签抽回了手里,噘着嘴闷闷不乐地生着气。
江栗听进了耳里,他也想给自己和陆郁刑求个姻缘签。
江栗抬头把目光放在圣安寺的方向,圣安寺附近的区域他不能靠近,一旦靠近那些僧人就会拿出棍棒扫帚驱赶他,说他是妖怪不配踏足佛家之地。
一想到这,江栗的脑袋就没劲的耷拉了下来,大雪如棉花糖软软地洒在他的头发上。
回到庙里的时候,江栗扯下了庙外的牌匾上被雪洗干净的红绸,他把红绸缎披在身上,想象着自己是在穿着婚服去见师尊。
江栗揪着披在肩上的红绸,蹦跶着去见陆郁刑,“师尊!你看,我像不像你的新娘子?”
陆郁刑像个恶鬼睁着煞红的双眸突然冲到了江栗面前,掐着江栗的脖子,蛮横地吻在唇上。
陆郁刑身上的煞气跟着他逐渐好转的身体而恢复,他现在只想吃了江栗,只觉得江栗身上的红绸碍眼还碍着他行动,不管不顾江栗在说什么做什么,强硬地疯了般地扯破了红绸,接着便是撕碎他的衣服,不容反抗地把他放倒在地上。
“唔嗯……师尊,好疼……”
陆郁刑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做着他的事。
如同以前在山洞里,陆郁刑对他所做的事情一模一样,就连感情也没有多出半分。
直到江栗满身的淤青伤疤,鲜血染红了大片嫩白的肌肤,血污弄了满地时,这场折磨才落下帷幕。
江栗软在漏风的破庙地板上,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染了红,撕碎的红绸散在身边,只是这些红再也没婚服的感受,倒像是他鲜血淋漓地死在了他鲜红的幻想里。
他身上没一处地方不疼,带着冰渣子的冷风打得身上疼得发颤。
抬眸去看陆郁刑,他正也在看他,不过是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用看死物的眼神打量着他。
陆郁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他已经在倒数江栗心口蛊虫成熟的日子,要不了几日,他就会立马把江栗开膛破肚取蛊,接着他的实力会暴涨,然后他会杀了所有人。
光是想想,陆郁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栗当然也知道陆郁刑在想什么,他闭上眼睛,第一次不想去看陆郁刑。
“师尊,如果我去寺里求姻缘签,你觉得你我会是什么签?”
陆郁刑扫袖掀起一阵风雪拍在江栗脸上,嗤笑道:“别做这种蠢事。”
应是下下签吧。
江栗咬牙把自己处理干净了,扶着墙一瘸一拐向药炉走去,“师尊,我去给你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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