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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才回来?”陆峥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腿上,两只手十指交叉抵着下巴,微微偏头盯着江栗。
江栗把门关上,和陆峥的视线对上了,但同时也像一盆冷水,把他所有的才冒头小小期待全都浇灭了。
陆峥找他没有任何事,只是单纯的他易感期来了,要找一个贴心乖巧的人,陪他发泄而已。
江栗永远都是他易感期的首选对象,江栗是alpha,却比omega还要听话乖巧,不用担心成结不用担心怀孕节外生枝,更不用担心江栗会拿他们的关系多生事端。
甚至江栗陪他睡觉都不是想要他的钱,只是出于可笑的“爱”。
江栗和陆峥在一起这么久,他没有要过陆峥一分钱,甚至每个月还会给陆峥发房租钱,尽管那点钱连这个公寓的一个厕所都租不到。
陆峥看了江栗一眼,命令道:“脱了。”
江栗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病服,所以从进门开始,陆峥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去医院住院了。
哪怕陌生人见了都要关心一下身体,陆峥却只在乎他的易感期需要发泄。
江栗心里不满,可是手上动作却一刻没停。
江栗解开了上衣病服的纽扣,颤着声音问:“你不是说……我们结束了吗?”不可否认,江栗仍然在期待陆峥的嘴里会说出好话。
“你不想和我做?”陆峥的眼底瞬间阴沉,快要把他眼中的光亮盖住。
“那我找别人去。”陆峥起了身,绕过江栗的身旁把手放在了门把上。
江栗心底一惊,马上摇头去抓陆峥的手,挽着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带动陆峥的手在他的腰上肆意弄捏后,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地期许地问:“所以我们还是有关系的对吗?”
陆峥转过身,揽住江栗的腰,把他按到了门上。
紧接着一个粗鲁地吻落了下来,急促地仿佛要把江栗唇齿磕破,像是在打架一样的撕扯。
这一吻就像开关,陆峥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抓住江栗的脖子用力把他控制在自己手里,凶残地完全不顾江栗感受,直到一股温热淌了下来,染红了光亮的大理石瓷砖。
这股凶残里带着对望舒婚礼的怨念,带着江栗在他易感期的时候离开牢笼的愤怒与对感情的迷茫。
陆峥把两腿颤抖的江栗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以他觉得舒服的姿势重新掌控江栗。
一天?还是两天?江栗已经分不清时间流逝了,连吃饭都是匆匆忙忙,或者还没来得及吃两口就又被锁在了陆峥的身边,让他挣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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