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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跪归跪,但始终不觉得自己哪有错。
他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皇后,又岂能因为一个小厮去认错,他只能向陆慎司一个人低头。
江栗跪得第一天,后背挺得笔直,宁白路过的时候江栗还是会吓他,陆慎司来问他认错了吗,江栗只摇头。
跪得第二天,宁白发现江栗只是嘴上吓唬他,所以敢远远看着他了。
陆慎司已经懒得来看他了,只命人来问他知错了吗,倘若还不肯认错,就用鞭子把后背抽得皮开肉绽。
到了第三天,江栗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了,他什么都没吃,滴水未进,还被人鞭打得伤痕累累。
只是他身上的反骨仍强撑着他,不许他弯腰,把牙咬碎了,也不肯说一句“我错了”。
入了夜,江栗的双眼微眯,已然有了昏迷的前兆。
他的身体不自知的向一侧倾去,意外地倒在了一个清冷的怀抱里。
就着月色,陆慎司的手抚过江栗被月光映得惨白的脸颊,不理解地看着他问:“为何如此固执?”
“我没错。”江栗气息奄奄,咬着牙铆足了劲,也只换来一口含糊不清的气。
哀白的月色忽地凝固了,就像他们之间僵持不下的气氛。
陆慎司微弱地叹了口气,念着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关系,还是不舍得江栗如此自损。
他说:“你服个软,我可当一切都没发生。”
比月亮还大的台阶就摆在江栗面前,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了一个小厮去踩这个台阶,该是陆慎司踩着台阶上来哄他才是。
他嘴里念念有词:“我没错。”
陆慎司的脸瞬间比哀白的月亮还要惨淡,他放下了江栗,恶毒地咒道:“你就该和你的家人一起下地狱。”
皇家的怜爱,比蝉翼还薄。
陆慎司从江栗身边抽离,冷漠地转身离去,放任江栗在院子里自生自灭,他自等着明早来收尸。
江栗的耳朵很痛,在他的耳边开始无限的循环他的家人对他的咒骂,里面混入了陆慎司的叱骂。
在第三天到第四天的交界处,宁白已经胆子大到敢走到江栗身边,看他气息奄奄,扶着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宁白照顾了他一夜,又是洗漱又是煮粥熬药的,把江栗当做自己的家人,贴心照顾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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