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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司没有做丝毫的犹豫,快速找了个借口,拒绝了江栗,“你的手拿不了刀,别误伤了自己。”
仅仅只是把一把刀,放进一个四肢残疾的人手中,陆慎司都不敢这么去做。
“……谢谢陛下关心。”江栗想必也明白了陆慎司的意思,他只是换了个称谓,从殿下变为了陛下。
陆慎司再也不是他的太子殿下了,而是一个疏远的、高高在上的、皇位为重的一国天子。
陆慎司是个聪明人,察觉了他们之间的间隙,下一秒就换了话题。
他让宫女端着喜服过来,扯着衣角把一抹艳红搭在了江栗身上,“试试这身,我亲自为你挑选的。”
江栗注视着陆慎司,眼中清澈不再,换做了艳俗的媚意,冷艳亲昵,可两人之间有了看不见的嫌隙。
江栗妩媚一笑,轻声说:“好。”
大红色和江栗很般配,仿佛艳丽的红色就是为了江栗而生,即便他只能虚弱地坐在那,满身的大红色也衬得他如同休息中的艳鬼,媚得一旁的宫女们自愧不如。
江栗的身子后仰,用手肘撑在身体不至于完全倒下,一只脚无力地靠着床头围栏,另一只脚伸直了悬在床边。
他半眯眼眸,慵懒地把眸子移到陆慎司身上,睫毛遮住了他打量的眼神,让陆慎司误以为江栗只是在勾引他。
陆慎司自然地握住了江栗悬在床边的脚踝,给了他一个支撑的力气,掌心细细感受着脚踝后经脉的割裂感,粗糙的疤痕依旧没来得及消掉,与周围肌肤的细腻形成了极强的反差。
江栗坐起了身,靠在了陆慎司的胸膛,抬眸注视他,质问他:“你是爱我下贱的灵魂,还是爱我艳俗的皮囊?”
“都爱。”陆慎司快速答道,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栗干笑了一声,难受地咳了一声,苦笑着低喃:“难怪你伤我,从不伤我的脸。”
陆慎司是个资深骗子,不论江栗说什么,问什么,他都能给江栗一个合适的回答或是理由。
可是江栗是只狐狸,他也是靠着老谋深算才配和陆慎司并肩活到现在,以前是他愿意舍弃脑子去相信陆慎司,可现在他不愿了,把脑子捡了起来。
江栗穿着一席红衣,与陆慎司一夜欢愉,皇宫的床就是结实,不论如何折腾,都不会发出一点响声,就和江栗那个受尽折磨的喉咙一样,死死地被卡住了。
江栗喊出了系统,“系统,能把我的手筋修好吗?”
“你想做什么?”系统问。
江栗说得干净果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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