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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司猛地把身子压低了,让自己正脸的距离和江栗胸膛的距离仅隔着一指,不至于触碰,可是强大的压迫感就像是坠在头上的剑,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下,这种感觉会使得人呼吸不由得急促。
这是人无法避免的生理反应,所以当陆慎司这么做的时候,江栗对他发自内心的抗拒迫使江栗的呼吸变得尤为清晰。
陆慎司低沉地笑了出来,他的指尖按在了江栗的胸膛正中央,是第一个世界里那把刀插进去的地方,而此刻陆慎司的手又是如此熟悉的按在了那个点上。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的身体有反应。”
在江栗以为他要按着那条线走一回的时候,陆慎司却收回了手。
陆慎司的气息从江栗的身边抽离,他不着急把江栗弄醒,他只是在确认江栗现在还活着。
“栗子,你还记得宁白吗?就是那个每天都想着刺杀我的傻子,没想到他最近竟然在偷偷练兵,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杀他。”
呵……都知道?江栗在心里冷笑。
江栗张开唇,随意地呢喃了一句无意义的话,就和婴儿学语般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栗子,你在说什么?”陆慎司马上又靠近了江栗身边,他靠在床边,俯下身子贴近江栗的唇。
而在他们的身体相依之下,是江栗缓缓移动的手,他的唇还在呢喃着话语吸引陆慎司的注意力,但他的手已经移到了陆慎司腰间的刀上。
陆慎司的腰上总是会别着一把短刀,而江栗也就是在赌陆慎司三年过去,仍然会把这把短刀带在身上。
这把短刀没有任何特殊意义,只是陆慎司小心谨慎,让他会随身携带武器,好防止袭击事件的发生。
江栗赌对了,陆慎司果然还是随身携带。
他猛地把刀抽了出来,趁陆慎司还没反应过来,刀尖向上冲了出去,没有丝毫的犹豫,非常果断地刺进了陆慎司的胸膛之中。
不过可惜的是,江栗的四肢虽休养得当能够活动了,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他将这把刀拔出来,只能让刀口卡着陆慎司的伤口。
刺杀的时候,刀尖刺进去后,一定是要拔出来的,如果不拔出来对方最多就是受到内伤,
因为血液都被刀口堵住了,血液涌不出来,就谈不上失血过多而死,而刀伤只有要么刚好刺中心脏,要么拔出来放血这两种最快速的死法。
陆慎司睁圆了眼睛,撑在江栗身体的上方,对上了江栗那双执拗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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