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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陆慎司不能做他一个人的太子殿下了吧……
陆慎司现在是全天下的天子陛下,不能只心系他一人了。
那倘若我非要他心系一人呢?
系统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你和妲己就真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旁人都说我是,那我为什么不能就是呢?
系统没吭声,现在是江栗所主导的世界,江栗做的任何选择,系统都无权干涉。
可我能承担一个王朝覆灭带来的生灵涂炭吗?
江栗的问题无人能解答,他不像其他的快穿任务者,循着任务做下去便是,他的权限比那些人大得多,他可以有无数种选择。
江栗可以是安分守己的皇后,也是祸国殃民的妲己,他甚至都可以去做烽火戏诸侯的褒姒。
可谁也不知道哪种选择是对的,哪种选择是错的,也没人会告诉他孰对孰错,又或者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不分对错,只有想与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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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江栗枕在了陆慎司的手臂上,陆慎司的身上涂了药,散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寝宫的角落里也点上了安抚情绪用的安神香。
“醒了?还难受吗?”陆慎司抬手撩了撩江栗的碎发。
江栗无声地点头,埋头又让碎发垂了下来。
“那要喝我的心头血解恨吗?”陆慎司的身体上布满了成块的伤疤,大多是刀尖的刺穿伤,剩下的则是烫伤。
江栗醒来短短数日,就把陆慎司的身体摧残的面目全非。
江栗抿唇骂道:“恶心。”
陆慎司哑然一笑,“是挺恶心的,不过能让你解恨,也挺好。”
江栗不肯再面对他,自己把自己气得腮帮子鼓了起来,扑腾一下转了个面背对着陆慎司睡觉。
这一动,就招致了陆慎司沉闷的一声低吼,他身上的伤似乎被江栗的一举一动扯动了。
陆慎司身上的伤可不是像江栗后背的鞭痕那么简单,都是刀伤叠着刀伤,新伤旧伤凑一起,又被架火烤过,没死都算陆慎司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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