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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去,背对着我。”江栗把刀往后移了一寸,给陆慎司留出转身的空间。
江栗的刀按在了龙袍上,龙袍背后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祥龙,仿佛在瞪着眼怒目斥责江栗的不懂事。
“衣服,脱了。”江栗拿刀的手在颤抖,不知是心慌还是激动导致的。
陆慎司照做,身上明黄色的龙袍撤下了肩头,在腰椎处堆积。
陆慎司后背的肌肉紧实,几乎每一块都清晰可见,高隆起的肌肉在衣服下还不明显,可是衣服一脱,麦色的肌肤带着冷汗的黏腻水光,就完全暴露在了江栗面前。
陆慎司的肩胛骨上还残留着前一夜,江栗用指甲留下的暧昧线条,带着暗红的痂壳留存在陆慎司这块画板上。
江栗把刀尖竖了起来,沿着他指甲划过的地方,重新画了一遍,把伤口重新划开,让它变得鲜红。
“不疼,对吗?”江栗的刀尖顿住了,停在脊椎的中间。
“不疼。”陆慎司哑着喉咙回答,他已经料想到会发生什么了。
刀尖如陆慎司所料,向下深入了肌肤,但江栗下刀地方的正下方是骨头,没办法继续深入,但是刀尖卡住脊椎的痛感不是一般的疼痛能比拟的。
“现在呢?”江栗问他。
陆慎司咬着牙,佯装镇静地回答:“不疼。”
江栗把刀抽了出来,陆慎司松了一口气,江栗的冰冷的手指堵住了刀眼,看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背蔓延到手肘,又从手肘处积出一滴巨大的血珠,啪嗒一下,落在了两人之间,染红了陆慎司明黄色的龙袍。
血珠刚好落在龙袍的眼睛上,那条龙身上的戾气加重了三分,仿佛在警告江栗。
江栗的手开始移动,带着血珠在陆慎司的背上作画,一条又一条的线勾出了一条很难看的画作。
江栗不是矜贵的皇子,没有人会教他书画,那是贵族才能享受的东西,即便是不受重视的小皇子陆慎司,也能画得一手漂亮的凤凰。
可江栗不同,他出身卑微,又只被陆慎司当做杀器,那双手除了杀人外,连拥抱都不会,更别说去画一条龙了。
江栗画了条龙,可却像个虫,印在真天子的背上,带着令人发笑的荒诞感。
画完了草稿,该动刀了。
那把刀抵在陆慎司的背上,开始沿着用血画好的线,一点点仔细的描摹。
江栗不会画画,动一下停一下,没画好的地方又回去加两笔,说是在给陆慎司凌迟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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