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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仞俯身,吻住了江栗的唇,极尽温柔地缠绵着江栗的唇齿。
“打你的脸,是我的错,我道歉。”陆明仞嗓音低沉,带着认错的诚恳,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歉意,反倒恶劣地在江栗唇角的伤疤处按了下去。
江栗疼得猛吸一口冷气,半天没缓过来。
陆明仞拉远了距离,把江栗的面容全部收紧眼底,像个疯子一样,眼里透着对江栗痴狂的执着,垂下的手蠢蠢欲动,似是要去抚摸江栗的脸,又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
就这样注视了一会,陆明仞垂下了眸子,低下头不知在向谁保证:“我不会再伤你的脸,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想做什么?”江栗艰难地发出声音,一句话说完喉结也被绳子磨破了皮,再想说话就更加的疼了。
陆明仞拿起江栗的手,打量着他葱白修长的手指,悠悠地说:“如果让你从脖子往下全部截瘫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彻底拥有一个名为江栗的玩偶?”
江栗的身体猛地一抖,眼里的警惕换做了惊恐,瞳孔战栗地聚焦成了一个黑点,黑点落在陆明仞的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陆明仞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导致江栗的瞳孔害怕地颤抖。
陆明仞很喜欢江栗示弱的模样,这样他病态的征服欲和控制欲能得到很强的满足感。
陆明仞笑了笑,像是安抚一样揉了揉江栗的头发,“不过高位截瘫要用车轮碾碎你的脊椎,恢复期太长,今天就先做点别的。”
恐惧已经战胜了喉结的疼痛,江栗颤抖地问:“你要什么?”
“先打断你的手脚,脊椎的事情过段时间再说。”
江栗的手被陆明仞钉死在桌子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明仞去到杂物间,在一阵不安地翻翻找找的声音里,陆明仞带着一把锤子出来了。
那把锤子在陆明仞的掌中显得格外娇小,他一边走向江栗,一边用手暧昧地拂过锤子本身,手指意味深长地敲打在锤头上,听指尖和钢铁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在陆明仞耳中格外的动听,可是在江栗本就耳鸣发痛的听觉里,就像是用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
锤头落到了江栗的肩膀上,轻轻地敲敲打打了一会,陆明仞正在找合适的地方,好一锤下去直接打碎江栗的肩胛骨,让他整个手臂都失去控制。
陆明仞突然在肩膀上方停下了,沉吟了片刻,似乎已经选定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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