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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巡视了一遍厨房,如江栗所言,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打扫的干干净净,甚至落灰的地方和沉寂了许久的柜子里,都被他擦干净了。
柜子们都比江栗高,但是依旧打扫得干干净净,陆靳的脑子里都是昨晚上江栗踮着脚尖伸手笨拙地模样,今早他应该也是这样做的。
陆靳终于意识到他觉得的脏是哪里脏了,是如无人之境的荒漠里突然闯进了一个充满朝气的生物,早已适应寂寥和死气沉沉的造物主不适应这份活力。
陆靳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江栗的模样,他不受控制地向门边走去,然后无法克制地打开了门。
打开门之前,他内心忐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打开门后,他的期待没有落空,可是他却又开始抗拒了。
陆靳的薄唇碰了碰,低声质问:“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江栗正蹲在地上一点点地把地上散落的纸币捡起来,听到陆靳的声音后,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但很快又把头低下来。
“我在……”
江栗话没说完,就被陆靳打断了:“我知道你怀孕了,但是这钱够你打十次胎了。”
江栗猛地抬起了头,眼里都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陆靳竟能薄情到如此地步。
还是不等江栗说话,陆靳直接给江栗判了死刑:“那我带你去打胎。”
陆靳一脚踩在了江栗辛辛苦苦整理好的纸币上,刻意地又把它们全都弄乱了。
在江栗恐惧地目光下,他强硬地抓起江栗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江栗往外送。
江栗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咬着牙拼尽全力地挣脱了陆靳的束缚,整个人向后猛地一趔趄,两腿一软无力地摔在了地上,尾椎骨上传来一阵刺骨的激痛。
但江栗顾不上这股痛,他把那张被陆靳蹂躏了无数次的医院证明拿了出来,在陆靳面前撕碎了。
“我没有要收你的钱,我在路边饿到要死了我都没有花一分你给的钱,我现在来,就是想要回我今天早上自己做得粥。”
江栗冲到了陆靳面前,把整理好的纸币稳稳地放进陆靳的手里,委屈但却不卑微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吃,我自己做的,我自己带走。”
“都丢了。”
江栗的瞳孔猛地一颤,陆靳那句轻飘飘的“都丢了”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栗软软地蹲了下去,直接坐到了地上,两只手用力摁着眼睛,不想让眼泪出现在陆靳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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