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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过去,体重都上升了十斤。
每天晚上他还会为陆靳留一盏灯,如果陆靳很晚回来,他就会煮上一碗醒酒汤,然后把醒酒汤和自己全都送给陆靳吃干抹净。
陆靳长得很好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且身上会带着墨水和实验室里特有的清冷气息。
遇到陆靳戴着眼镜和没来得及换下实验室白袍的时候,身上清清冷冷的学生气都快化作一阵冷风,撩得江栗把持不住。
遇到陆靳周末放假,江栗会特意帮陆靳按摩,尤其是在胎儿快三个月的时候,江栗身上带了奶香稚气,擦过陆靳身上的时候,都会让陆靳把持不住地把江栗抱到怀里,借着检查奶水的理由,好好地揉搓一番。
江栗就差没把“贤妻良母”和“模范妻子”这几个字纹身上了,自然也是把陆靳哄得舒舒服服。
江栗脸上的白癣逐渐在陆靳眼里变成了蝴蝶,灵动地飘舞着。
在孕期的第三个月中旬的傍晚,是周六,陆靳在家休息,江栗靠在他的怀中,为他揉捏按摩手部。
门铃响了,江栗起身去开门。
门刚被江栗打开,一声清脆响亮的“哥”把陆靳从沙发上喊了起来。
陆靳的弟弟看到江栗的时候,愣住了,他落在江栗脸上的目光似是在回忆。
他的下一句,直接让陆靳意识到了危险感。
“诶——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长得好像我的一个高中同学。”?
生几个,直说吧5
江栗愣了一下,但对方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让江栗感觉到不舒服。
趁对方看清自己脸上丑陋的花纹之前,先把脸转了过去,无声地向后退,直到陆靳牵着他的手,把他藏到了身后。
高中的时候,正是江栗受欺负最严重的时候,一天一顿打都是少的。
所以江栗才会对那时候非常抗拒,他讨厌任何与他谈起高中的人。
也是因为记恨得太深,所以他对自己伸出援手的陆靳才那么执着,不惜让自己沦为生育工具。
关于江栗的故事,在他眼里是一个版本;在陆靳眼里,又是另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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