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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把陆仁抱去了房间睡,又折回客厅打扫了一遍卫生,然后才迟迟地打开陆靳的房门。
陆靳还蜷缩在床上,哭得已经没个人样了。
陆靳爱哭这件事,江栗是知道的,以前和江栗认错的时候,江栗还没哭,陆靳就先抱着江栗哭出来了。
陆靳怀里抱着个红色的本子,是他们的结婚证。
陆靳的身边是叠成一个圈把他包围的衣服,像是筑巢的鸟儿。
衣服全部都是江栗穿过的,他一件没丢全都留在了自己身边,但经过多年的洗洗刷刷衣服上残留的信息素已经很少了。
这也是陆靳易感期到来后,哭得完全没有理智的原因,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他想要的安全感了。
可是江栗的到来,让陆靳逐渐醒了过来,他坐了起来呆呆望着江栗,忘了擦眼泪所以泪水全都在下巴上凝成了豆大的水珠,落下的时候还能听到啪嗒一声。
“栗子,你怎么回来了?”陆靳神情恍惚地与江栗对视。
陆靳伸出手摸了摸面前的人,发现能摸到柔软的触感,能他嗅到江栗干净的信息素。
江栗明白了陆仁到底是跟谁学的撒娇。
后半夜,陆靳把他儿子的那些动作全都再次一一复刻在江栗身上。
他会抱着江栗不撒手,把所有能喊的亲昵称呼一一唤道。
他会哭着亲吻江栗身上所有的痕迹,他明明是个工科生,却非要花一夜时间,绞尽脑汁地去夸赞江栗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甚至会把当年自己做得那些混蛋事重新拿出来,一边说一边骂自己,不用江栗动手,他自己给自己两巴掌,然后跪着求江栗原谅自己。
得不到江栗的原谅,陆靳就坐在江栗对面,委屈地吸着鼻子,任泪水流下,他自一动不动注视着江栗。
江栗被信息素影响,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可是两个人却能忍住什么都不做,一起平躺在床上,任呼吸悠长缠绵,任他们之间隔着厚厚的可悲的屏障。
陆靳越过了衣服做的山丘,牵起了江栗的手,擅自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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