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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和江栗朝夕相处许久，但他在岸边还是没忍住抽了一口冷气，点了好几下打火机才把一只烟点燃，深吸一口烟后才敢侧头去看江栗。

一口带着呛人的烟草气呼到了江栗脸上，把他呛得捂着喉咙，整个人都贴在陆煜的后背上猛烈咳嗽，咳到两颊发红浑身战栗。

“不要这个味道……”江栗小声地埋怨。

但等来的是，陆煜恶劣地掐着他的下巴，强行把烟雾渡进他的唇中，强吻他直到这股气咽下才算满足。

江栗肉眼可见地炸了毛，鱼鳞炸立，鱼尾猛烈地拍打着水池，那敲下去的力道几乎快要把瓷砖砸出裂缝。

陆煜的大拇指用力地擦过江栗的唇角，揉红了才放过他。

江栗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中，抬眸怔怔得望着他，期望赶紧抽完这支烟然后来宠爱自己。

但陆煜第三口烟还没来得及呼出去，那只烟就被江栗夺走了，接着手里的东西换作了江栗的腰。

江栗甜甜地坐在陆煜的怀中，软着嗓子撒娇：“我比那个东西有意思多了，多看看我嘛。”

陆煜皮笑肉不笑的审视着江栗，沉着嗓子骂了句羞辱他的词汇。

这个词江栗没办法理解，按照人鱼的年龄算，他还只是个才断奶的小孩子，看陆煜在笑就误以为是夸自己，笑着一边亲陆煜的嘴角，一边重复陆煜说的那个词。

江栗用他清纯到极致的面孔说出这种话，强烈的反差使陆煜瞬间来兴趣了，把江栗按在岸边，咬着江栗尖锐的耳尖，低声教他更加下流的词汇和句子，一边听江栗鹦鹉学舌的重复，一边让江栗的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喘息。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地靠在岸边，江栗还在用他的鱼尾意犹未尽地擦着陆煜的腿。

陆煜又开始抽烟了，只有靠尼古丁才能压下被江栗刺激得失控的情绪。

江栗得到了满足，不再打扰陆煜抽烟，在片刻的安静后，忽然出声问：“什么是配种？”

陆煜吐出了一个眼圈，转过头看了眼江栗陆煜吐出了一个烟圈，转过头看了眼江栗，浑浊的白色在嫩粉色与薄荷绿的尾巴上格外的显眼。

江栗不觉羞耻，更加贴紧了陆煜。

陆煜又羞辱了一次江栗，江栗再次误以为是夸他，于是更加放荡了，抓着陆煜的手想让他碰碰。

陆煜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闭上了嘴，专心去抽自己的烟。

他想的是抽完这根就离开，在这段时间里先放纵一下江栗。

江栗回了池子的深水区，虽然也才刚刚没过他的胸口，但比营养仓里大多了，这里就是他为数不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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