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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可小心点,这傻子说不定也会咬人。”一旁的奴才压低了声音劝告陆缙云,“他都认了狗做爹,会咬人也是正常的。”
可江栗从来没伤害过人,被人虐待也只当没发生过,从未追究过旁人的错,一个人和他的狗相依为伴的过日子。
如今,却被人倒打一耙,说他会咬人。
若是江栗不是个傻子,听得懂人话,此刻说不定都要被气得笑起来。
只可惜是个傻子,只能任人摆布。
见狗死了,江栗也安静了,陆缙云才放开落在江栗肩膀上的手。
江栗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了没几步,扑腾一下跪在了大白狗面前。
江栗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拥抱着他的爹爹。
“爹爹……爹爹……”
傻子以前不明白何为死亡,现在他有点明白了,大概就是一种悲凉又无助的情绪涌上心头,可他却无能无力,连正常表达自己情绪的能力都没有。
他脑子被烧坏了,被气急了也不可能忽然恢复正常,然后趾高气扬地抱着他的狗,一纸休书休了陆缙云。
他除了傻上加傻、疯上加疯外,孤独得毫无办法。
一场闹剧用了一条生命收场,书房里的人就算再荒诞也待不住了,掩面向缙王爷作揖后,纷纷走了。
书房里瞬间变得空旷起来,偌大的地毯上,就只坐了一个傻子和他那条死了的狗,前方是高高在上的缙王爷。
江栗沉默着傻坐了半晌直到人全走空,陆缙云竟也陪他坐着。
江栗忽然笑着撩起了大白狗的耳朵,推了推他的身体,小声又亲昵地哼道:“爹爹醒醒,现在没人欺负你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听到江栗要离开,陆缙云马上阴沉着脸反问:“离开?你要去哪?”
江栗没陆缙云想得那么有心思,他咬着手指认真地想了一会后,单纯的说:“我不知道……回院子里玩雪吧……爹爹喜欢和我堆雪人的。”
早晨下过一场大雪,此刻院子里定是积了一层厚雪,江栗想着可以和他爹爹疯玩一场。
陆缙云松了一口气,靠回椅背上,撑着头用蔑视的口吻回他:“你的狗死了,被打死了,你知道什么是死吗?”
“什么是死?”江栗真诚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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