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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行渊并没有睁开眼,更像是在说梦话。
江栗把手贴在陆行渊的额头上,发觉温度已然有些烫手。
江栗赶忙下床找了温度计,往陆行渊咯吱窝里一测,三十八点九度,烧得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江栗穿好衣服,撑开伞,匆匆忙忙踏入了雨夜中。
再回来的时候,江栗发现他家的客厅灯竟然打开了,他放下伞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下一秒,陆行渊就像个巨型犬扑了上来,埋在他的肩头可劲的哆嗦,丝毫不给江栗躲闪的机会,“你去哪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给你买退烧药去了,家里没有。”江栗把手里提着的药晃了晃,“你饿不饿?过来的时候吃东西了吗?要我煮点粥给你吗?我去给你倒杯温水,把药吃了接着去休息吧。”
江栗准备好了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盯着陆行渊把退烧药吃完。
看见陆行渊乖乖吃药后,他才转身端来一盆温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衣服脱了,我帮你擦擦身子。”
陆行渊听话地把上衣脱了,等上半身擦完,又着手去脱下半身的裤子。
等到江栗做完这一切后,陆行渊已经舒服地睡着了,但由于高烧仍没退,皱在一起的眉头怎么也散不开,时不时地从急促的呼吸里哼出几声不安的喘息。
江栗的身子刚沾上床的另一边,陆行渊马上像块狗皮膏药黏了上来,吭哧吭哧埋头在江栗的肩窝里,一会咬他耳朵一会啃他的肩头。
江栗默许了他的行为,丝毫没做反抗。
等到第二天清晨,江栗醒来后,发觉陆行渊退烧了,侧身靠在江栗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悬在江栗的唇瓣上方,蠢蠢欲动地想要靠近。
江栗睁开了眼,无声地注视着陆行渊。
陆行渊立马像个暗恋被发现的小男生,把手局促地藏到身后,支支吾吾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陆行渊的脑子似乎好了,又似乎没好,江栗竟在他的一举一动里见到了好些六哥的影子。
“退烧了?”江栗的把手贴在陆行渊的额头上。
陆行渊点了点头。
江栗把陆行渊扶了起来,陆行渊乖乖的跟着他走。
陆行渊以为江栗是带他去吃饭或是一起依偎在沙发上一同织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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