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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白了。”陆煜沉给江栗倒了杯新茶。
江栗这一次接过了新茶,他嗅到了茶中怪异的味道,但他还是盯着陆煜沉,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遖颩喥徦 陆煜沉也很淡定的看着江栗,看破不说破。
江栗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依旧是站着的,身板挺得笔直,“求人办事,总得要付出点什么。”
江栗给陆煜沉下了一次药,陆煜沉现在给江栗下了一次药。
江栗自觉把衣服脱了,指尖不情不愿地拧着纽扣,一点点把自己暴露在陆煜沉炽热的目光下。
陆煜沉咽了下口水,伸手搂住江栗的腰,把他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吻着江栗掌心的刀口,又去吻他心口的伤。
两具炽热无比的身体相贴在一起。
椅子有些硬,江栗的手臂在扶手上磨红了,抬手不小心打翻了茶壶,茶水淅淅沥沥地向下滚,椅子的座位边沿在向下滴水,桌子的边沿也在向下滴着清水。
水滴画着圆圈,一点一滴的汇聚在一起。
陆煜沉露出牙齿轻轻咬着江栗的嘴唇:“你多给我吹点耳边风,我不就多给你办几件事。”
江栗回应了他的嘶哑,立马伸手搂住陆煜沉的脖子,在他的耳廓边与他冷冰冰的耳鬓厮磨。
“万象商会在做大烟的生意,你得去禁了,你有枪你做得到。”
“伪军已经打到了二十公里外的城镇,你也必须前去帮忙,否则这座城市也岌岌可危。”
“然后你要解放奴隶和妇女,妓院不应该存在,你属下那些十几个姨太太的也该整治。”
江栗说得太正经了,可每次一脸正经的时候,都会夹杂几声不正经的声音。
这种诡异的反差说到最后,把陆煜沉越说越硬.挺了,涨得难受死了。
陆煜沉委屈巴巴地趴伏在江栗肩上,“栗子,可以吗?”
江栗知道自己提出了不少的要求,咬着牙说:“可以。”
其实陆煜沉没给江栗下.药,是江栗自愿的。
江栗的声音里没有情欲,他冷静又清醒,完全不像是被下了药,那些甜腻的呻吟都是他故意发出来哄陆煜沉的。
江栗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帮忙的,起先来的时候,江栗就是抱着求他办事的态度被他掳回来的,所以才没和陆煜沉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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