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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是会变的,我也一样。”
陆煜沉的眼皮下耷,遮住了大半已然黯淡的眼眸,他失望地说:“你不是江栗,我的栗子哪怕是把他骨头一节一节的打断,他都断然不会成你这个样子。”
江栗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墨黑色的小点,紧紧盯着陆煜沉看了好一阵,才突兀地笑出声,斥道:“你才意识到吗?”
陆煜沉拂袖转身离去,无人敢拦他。
江栗身子向后靠,紧绷的身体随着陆煜沉一点一点远去的背影,逐渐瘫软,手掌连拿住烟杆的力气都没了。
烟杆当啷一声,摔到了地上。
听到当啷一声,江栗如大梦初醒般浑身一颤,赶忙蹲到地上去把烟枪双手捧起,仔仔细细地检查是否有损伤。
但这一次,他对地上散落的、未燃尽的东西毫无兴趣。
隼人树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想环住他的腰。
江栗赶忙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双手捏着烟枪放在身前,不卑不亢地请求:“您说好的,先放了他们,我才能陪您做您想做的事情。”
隼人树吭哧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毫不收敛地往江栗脸上猛泼而去。
江栗狼狈地低下了头,舌尖尝到了唇缝间溜进来的苦涩酒液,明白了什么叫毫无尊严的阶下囚。
江栗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跪虽跪,可腰却不弯:“请您先放了他们,这是你我间的约定。”
隼人树指了指脚下踩着的地面:“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江栗没做回答。
周围的人总拿他当抽大烟抽得神志不清的疯子,说什么话都爱用反问句,想问问他还请不清醒,拿他当傻子看。
“我想对你做什么,不用问你的意见,我是看你长得漂亮不想来硬的,现在看来是给脸不要脸。”隼人树拿起整壶酒,往江栗脑袋上灌。
冰凉的酒液把江栗的衣服都淋湿了,惨白的肌肤染上波光粼粼的水渍,让他看上去像是个被包裹在绚烂泡沫里的人,带着一碰就碎的脆弱美感。
“衣服脏了带他去换身衣服。”
江栗被人强行架走了,穿上了一身如丧服般哀白的衣服,他们说这是日本传统婚服。
可江栗觉得婚服该是大红色的,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晃眼那种艳丽的红。
“也正好,反正是要死了。”
江栗觉得忌日穿白色,也很正常。
夜已深,窗外的风声渐渐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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