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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还本能地抖了抖耳朵，摇了摇尾巴。

“谢谢。”

即便这个席湛可能看不到他的白狼体征，就像之前他妈妈一样。

“很棒，小朋友。”席湛见状，松了口气。

黑暗里，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显出一丝不合时宜的薄红：“白……白小枕，不是小朋友了。”

虽然只是在俞晚枫制造的幻象里，但一根筋的白小枕认为，小朋友时期不懂事的白小枕早就过去了，现在的白小枕很强大的。

他想让席湛看到自己的强大，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假象。

微弱的声音传到地面，席湛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嗯，很棒，小枕头。”

很久没有被席湛哄过的白小枕眼眶热热的。

到了现在，他虽然不算很聪明，但也能猜到一点了。

俞晚枫那个坏人，竟然偷看自己的记忆！

这分明就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席湛的情景。

在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了家之后，席湛撕开了困住他的黑暗，给了他一支安瓿瓶，告诉他，自己可以活下去的。

以至于，在后来研究所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席湛冷酷、冷漠、冷血的时候，白小枕从来是不相信的。

他才不是被白狼基因影响，也不是什么雏鸟效应。

他见过最温柔的席湛。

席湛就是最好最好的人。

……

基因复刻实验室的隔壁，除了一些常用的医学化验设备，整个一面墙安装了光脑显示屏，正在投射几幅影像。

基因复刻组的研究员们看着光屏上显示出来的一副奇异的人类全身骨骼。

几乎和人类没有差异的骨骼，只是后腰有很长的尾椎骨，检测出的关节可弯曲度和骨密度高出普通人类的数十倍。

同时显像的还有脑部结构影像，乍一看没什么不同，检测后发现反射神经元的数量远远高出正常值。

“看了SA001的数据，才知道席教授的能力有多可怕。”一名研究员感慨道，“兽化人的身体素质和脑反应远高于普通人类目前能达到的最高水平，这就是进化。”

“能力强是事实，同样也很残忍。”另一人语气沉重，“SA001接受了少说上千次实验，席教授在未知的情况下对他进行人为改造进化，万一失败与杀人无异。需要顶着多大的心理压力，才能十年如一日做到这一步？反正我是不行，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做不到那么冷血。”

话音落下，观察室内的所有研究员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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