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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湛回到手术台前,爬上床,双手双脚分别压住白小枕挣动的肩膀和大腿,将他按在身下,“小枕头,我需要一份抗体,就在你的身体里。”
“什么抗体?我不懂。”
白小枕爆发出抽搐的痉挛,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尖锐的痛苦嘶吼慢慢出现了野狼般的嚎叫,“席湛,我熬不过去了,我好难受……我要死了……”
俞晚枫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席湛,这样下去不行,要不要用镇定剂?”
“不行,不能用,用了就完了。”
付雪眼看着白小枕体内被病毒株催化的白狼基因正和人类基因链相互融合又彼此争斗,此消彼长地缠斗着,急红了眼又帮不上忙。
“席湛,白小枕不能被兽化成狼,那就全毁了!快想办法,拉住他的人性!”
白小枕张着嘴急促地喘气,眼眶、耳朵、鼻子和嘴,每一处都开始渗出血。
他拼命用后脑勺砸向手术台,恨不得把自己砸晕,“让我死吧,席湛,你杀了我吧,好疼……呜呜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席湛转头看了一眼光屏数据,身体骤然压下,用吻堵住了白小枕的嘴,即便被犬牙撕咬出血也不退开。
“小枕头,你要撑过去。我需要抗体……我需要你,你帮帮我。”
白小枕的嘶吼戛然而止,所有濒死的抽搐和挣扎都在一瞬间停了一秒。
眼泪不断地涌出眼眶,白小枕痛得眼前一阵发黑又一阵发白,在充满席湛气息的血吻中,他哭着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17:药剂全部打进了心脉
和病毒的争斗过程非常人能忍受。
即便白小枕愿意帮席湛,但克服病毒感染同时生成抗体这种事,不是他心里想想就能轻松做到的。
手术台上的消毒衬布被汗水浸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复多次后全泡烂了。
白小枕就像是刚从冰川雪水里被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更是粘在一起,一绺一绺淌着汗。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的肌肉本能地、不受控地抽搐。
遍布全身的青黑色血管曲张暴起,甚至连最薄的眼皮上都浮现了透黑的细小血管痕迹。
席湛的亲吻,只存在短暂几秒的安抚作用,很快,挣扎的嘶吼声又变得高亢起来,“咚咚咚”的撞击声也再次响起。
只是这一次,白小枕除了忍受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再没有说过要放弃或者求死的话。
“小枕头,你现在身体里有一部分有毒的细菌,它们正在破坏你的健康,就好像十年前北极白狼的基因被注入你的身体里一样。”
席湛用白小枕能听懂的方式和他解释,“你要时刻保持清醒,绝对不能失去意识,否则你就会成为观察箱里那些失败品,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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