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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卧室角落里,原本应该铺在床上的被子出现在了墙角,自然垂落飘动的窗帘底部,突兀地向外鼓起。
有个小笨蛋躲在了窗帘后面,再用被子蒙住自己,就以为不会被发现了。
席湛走了过去,拉开窗帘,掀开被子,看到蜷缩成一团正呼呼大睡的白小枕。
平日里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被他夹在了腿间,抱在了自己怀里。
席湛检查了白小枕的身体,发现他瘦了一圈,一向漂亮的毛发也变得稀稀拉拉的,没有了光泽。
“嗯?”
白小枕被吵醒,第一时间发现面前蹲着的人。
感觉到席湛的气息的一瞬间,两只软塌塌的狼耳瞬间竖起,他刚想跳起来,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僵住不动了。
“哼!”
白小枕把脸埋在自己的尾巴里,扭着小屁/股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席湛,小声控诉:“我在生气!不理你!”
19:道歉
长久的静默里,白小枕没有听到席湛的声音。
家里那么大,席湛不在,到处都是冷冰冰的。
亮堂的光线下,他缩成一团,捏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把脸埋在尾巴里,一双眼睛有些发红。
他最讨厌一个人被丢下的感觉。
当初亲眼目睹爸爸妈妈的死亡,而自己独自在废墟里孤立无援等死的过往,给白小枕留下了太深了心里阴影,以至于他非常抗拒独处。
平日里如果席湛没时间回家,他宁可待在人来人往,可以看到各种飞禽走兽的实验室,也不愿意一个人回来。
但这一次,为了妥善解决周宁远的事,席湛带着一众研究员在在手术室、会议室连轴转,忙得焦头烂额,人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剩下其他工作人员,面对激化矛盾、间接导致当前处境的白小枕,他们虽然知道事出有因,也难免会因为担忧科研所的前途,怕自己丢了稳定的工作变得态度冷淡。
白小枕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扔在了观察室,那些人既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也怕兽化人万一失控,谁也不敢靠近。
最后是新来的研究助手陆漾,觉得SA001不会像别人口中说得那样凶残,不顾旁人阻拦鼓起勇气走进了观察室,将半昏迷的白小枕送回了席湛的公寓。
回到家的白小枕一连几天都睡不好,整晚整晚的噩梦接连不断,惩戒室里的情景和之后的抗体实验一再地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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