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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奇怪。”席湛坐起身，将白小枕从头到脚仔细观察了一遍，不太确定地思考着，“小枕头，你可能……发育了。”

“发育？”白小枕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他的外貌十年不变，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刚才照镜子，没觉得哪里有不一样的。”

席湛抓住白小枕的下巴，掰过脸细细看过，又把人拖到腿上趴着，检查了一遍全身的骨骼肌肉。

“北极白狼是传言已经灭绝的物种，即便还没有灭绝，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剩几只了。十年前实验室捕获到的是一只深受重伤的幼年狼崽，提取了基因链后它就死亡了。”

思忖片刻，席湛大胆推测：“这一次的抗体实验，很可能促进了你体内的白狼基因进一步成熟了，所以出现了更贴近狼族习性的换毛特征。”

席湛抱着白小枕，之前还以为他是因为惩戒室和抗体实验，加上之后闹脾气不肯好好吃饭才瘦了一大圈，现在想来，也有可能和发育有关。

整个人看着确实少了几分稚气。

“我通知付雪，安排体检。”

席湛一直认为白小枕不是完美的兽化人实验体，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在改造过后停止了发育。

人类的寿命可以延长，但细胞的成长不能完全停止，所以白小枕从一定程度上依旧是失败品。

但如果狂躁化的病毒株加上抗体能够优化兽化人的基因链……

心跳开始一点一点加速，席湛意识到自己可能误打误撞有了一个重大的突破，卡在瓶颈期的项目似乎出现了打破僵局的曙光。

有了新的研究方向的席教授，此刻看向白小枕的目光多了一分热忱，隐隐还透着喜爱。

白小枕被rua得舒服得冒泡，发出呼噜呼噜毫无意义的低哼，敞着小肚皮在水床上摊饼。

直到最后被拖回了被子里，狼尾不自觉地卷住了席湛的腰……

——

“SA001发育了？！”

科研所的研究员们集体放了三天假，回到实验楼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让他们崴了脚。

每一个跌跌撞撞冲进检查室的研究员，看到白小枕的一瞬间，双目都放出了几乎能替代CT扫描的光。

“身高长了2公分，体重减少了3公斤，骨骼数据分析下来是在十八岁。”付雪激动地和项目组的人宣布，“是发育了，没有错！”

白小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长了个子大家会那么激动，包括席湛上午都有点不似往常，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他正抓着一只烤兔腿，大口大口地吃。

十几个研究员围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们……也饿了？”白小枕犹豫着递出手里被啃了一半的兔腿，“可我就这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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