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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
在这种折磨几近尾声的时候,白小枕感觉到有人在轻拭自己的眼睛,经历过万般疼痛后,这种轻缓舒适的举措被衬托得异常珍贵。
耳边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啊,是席湛。
想起来,席湛来找自己了。
那要不然,就这么结束吧。
反正,自己也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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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抢救
就停在这一刻,至少临死前最后一刻,是没有痛苦的。
检测仪上上下起伏的曲线忽然拔高,又突然回落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警报器伴随着红光疯狂响起
白小枕感觉到好像又被埋在了黑暗潮湿的废墟之下,身体还在不断地往下坠落。
耳边,各种兵荒马乱的叫声、喊声、呼唤声都如潮水般逐渐远去,黑暗的世界里一点光都没有,全世界都好像化为了虚无,变得很安静。
白小枕有一点害怕,又觉得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直到遮天盖地的黑中出现一道裂缝,白小枕从渗透进来的白光里,看到了席湛。
那是比现在年轻很多的席湛。
他还是穿着白大褂,步履匆匆地推开一扇病房门。
白小枕跟了进去,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没有狼耳和狼尾,依然是普通人的自己。
这是他记忆中的片段。
席湛走到病床边,伸手掖了掖被角,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小枕头,我申请到名额了,明天就能带你去科研所了。”
白小枕看到自己只是抬了抬手,那只苍白无力的小手立刻被席湛握在了掌心。
十年前的白小枕看着席湛,虚弱地说:“手术,你来做。”
席湛愣了一下,笑了,“我不行,我是今年才考入科研所的,资历不够。小枕头你别紧张,HGP的研究员都是领域内最厉害的专家,他们一定可以救你。”
白小枕一听,眼圈红了:“其他人不行,手术你做,不然我不会配合的。”
席湛挠了挠头发,一脸苦恼:“我真的不行,小枕头,你不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不信他们。”白小枕眼巴巴地望着席湛,“你可以救我,我听你的话,也只相信你。”
席湛定定地看着白小枕很久,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白小枕点头。
席湛长叹一声,低头扶额轻笑了一阵,无奈妥协:“好吧,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去想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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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抢救法。”
十年后的白小枕在虚空中看着这一幕,嘴唇轻轻动了两下,和病床前的席湛几乎同时幵口一一“白小枕,不要放弃,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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