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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枕心情不佳的时候两颗犬齿会露出唇瓣，瞳孔跟着泛出深绿的暗光。

“A区的形势那么恶劣，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于病毒感染，明明有那么多更重要的事没有做完，为什么他们还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

席湛知道持枪队A组成员过去就想方设法撮合白小枕和裴川，如今更是不会收敛。

“白小枕，如果撇开所有因素不去考虑，必须要在裴川和贺闲之间二选一，你会选谁？”

白小枕这次倒是很果断，直接给出了答案：“选贺闲。”

席湛：“为什么？”

“因为裴川太壮啦！”

白小枕比划着裴川的身形，振振有词：“裴川那么高，肌ro和山一样邦邦硬。我要是选了他，今后那个的时候会很困难吧，感觉自己好像在蚂蚁zuang树。自己没什么面子不说，万一我不能满足他的话，很影响生活质量……还是贺闲好了，贺闲的体型和我差不多，我觉得我可以。”

席湛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怎么也没想到白小枕会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他难掩迷茫地挽了挽袖子，借此平复一下心情，“你。呃，是觉得自己会……在上面？”

白小枕眨了眨眼，笃定道：“难不成在下？”

席湛脑子里闪过曾经，呆滞了一秒，没接上话。

白小枕被这一秒的安静挑衅到了。

他跳起来，挺胸昂首地杵在席湛面前，双手叉腰两腿微分。

硕大的狼尾从肩膀垂下，尾尖指着某处，叫嚣道：“教授，你看清楚，我是狼王欸，这么猛！谁能压我？”

席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知道白小枕长大了想法会有变化，但这种转变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么多年来头一回，他对贺闲的嫉妒消散了一丝，同时对裴川产生了一丝怜悯。

可怜裴川要是知道自己被出局的理由是这样的，大概这辈子脸都是绿的。

“知道了，白小枕最猛了。”席湛笑了。

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轻快，常年压着重重心事的郁结都松散了不少。

“坐下吧，把刚才我圈出来的几道题再巩固一遍，这几个知识点比较重要。”

“啊呜——”

上一秒气场还两米八就差给席湛表扬一个唧唧甩尾的白小枕，下一秒萎靡成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狼崽崽，悲伤地窝进沙发的角落，捧着终端呜咽着学习。

“教授，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另外出一份整理要素给你，下次出任务前必须都记下来。我会告诉贺闲以后不许帮你作弊，持枪队那边我也会和裴川说的，你别指望今后还可以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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