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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枕感受到了比那年在火场时还要痛苦的滋味。
俞晚枫只是三言两句,他几乎无法想象隐藏在字句背后的凶险和不易。
可席湛拼死救回自己,自己却把他忘记了。
他还跟着贺闲走了,四年的朝夕相处,席湛成了旁观者,从始至终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
白小枕想起自己甚至去和席湛说关于贺闲和裴川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他自己和贺闲的相处,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去询问席湛的意见。
“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怎么可以……我、我……”
他明明那么喜欢席湛,但记忆唤醒的感情越浓烈,这时候就越痛苦。
他对席湛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在此刻都变成了扎向心口的刀子。
每一次面对自己的时候,席湛心里会在想什么?
白小枕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席湛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他一个人形单形只地生活,从早到晚让自己待在实验室里,在风云诡谲的上层势力中游走。
席湛的健康因为自己毁了,在周围人都接受兽化留住青春时,他任由躯体老去,让时间一步一步推着他走向末路。
白小枕想到席湛贴身佩戴的那条白狼毛的项链,顿时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就在昨天,他眼睁睁看着席湛独自离开,自己却牵着贺闲的手去高高兴兴地过生日。
俞晚枫说席湛要死了,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想要答应贺闲的交往。
就差一点点……
“啊——啊啊啊——”
白小枕崩溃地用力锤自己的头,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头砸开,一下、一下,他用近乎自罚的方式想要缓解心里的剧痛,结果却是于事无补。
他竟然背叛了席湛。
背叛了自己认定的伴侣。
所以席湛要死了。
他为了自己,感染了病毒,还是因为自己,他放弃了复活重生的机会。
铺天盖地的负罪感令白小枕痛不欲生。
那些在别人身边熟睡的夜晚和席湛每一次目送自己离开的画面同时在眼前出现,来回交替。
“啊啊啊!不要……不是的……”
“我只喜欢席湛……我只喜欢席湛的……”
身体的每一寸肌ro都在抽搐、颤抖,耳朵、尾巴、手、脚……所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在疼。
白小枕双手抠着心脏的皮ro,这里是最疼的,好像只有把心当场挖出来才能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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