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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蚀骨之痛
还记得初见时沈晏身形欣长又挺拔,俊美的脸庞神情淡淡,赛雪歌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儿郎。
如今跪在自己面前的也是他,这般高傲冷清的一个人也甘愿被别人踩在脚底下。
“既然你甘愿为她死,我就成全你!”说罢,赛雪歌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放在沈晏面前。
“取你指尖血喂它!”
沈晏低头望去,锦盒内一只神似蜈蚣的怪虫,顿时眉头紧锁,“就是这个东西在公主体内吗?”
“差不多吧,这是嗜血蛊的母蛊,所有的子蛊都是它产下的!”赛雪歌挑眉轻笑。
难怪寻遍天下名医都没办法解纯宁之毒。
一想到就是这么个东西在纯宁体内折磨她,心就难受的不行。
沈晏不疑有他,将手伸进锦盒内,本还一动不动蛊虫,像是血脉觉醒一般,一下窜到了沈晏指尖,咬住。
沈晏闷哼一声,切身体会了何为锥心之痛,这蛊虫像是顺着指尖钻进了心里一般,痛的他额间瞬时布满冷汗。
“你倒是个能挨得!这嗜血蛊瞧着小,咬起人来比那毒蝎蛰了还要疼百倍!”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那蛊虫得了一顿包餐,身形比刚刚大了两圈,才舍得松开咬住沈晏的大嘴,蠕动了两下接着像睡着一般,没了动静。
“一共九日,每日用你的鲜血喂食,九日后便可过蛊!”
赛雪歌看那蛊虫就像是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收起,放入怀中。
“希望你言而有信!若是救了公主,沈晏感激不尽。”沈晏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被吸了太多血,脸色苍白。
赛雪歌走后,沈晏坐在满桌的菜肴面前,像是了结心中大事,一杯接着一杯。
许是酒后壮胆,沈晏竟悄悄翻墙去了纯宁院中。
寝室内亮着烛光,沈晏好想推门进去,瞧瞧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可手在触碰门框的那一瞬,顿住了!
他想起了赛雪歌的话,“过蛊者必死!”
若他们二人注定要生死相隔,注定不能在一起,让纯宁像现在一样厌恶着,会不会更好些。
“公主,这腰带您真的不打算送给驸马了吗?这是你熬了好几宿才绣好的!”巧烟声音传来。
“本就是多余的心意,你拿去丢了吧!”
沈晏听到这个声音,心好似一点点掉入深渊,今年的初春,竟比严冬还要冷。
一连三日,沈晏闭门不出。
巧烟奇怪,之前不论自己说什么刻薄的话,沈晏每日晨昏都要来一次,哪怕就是在院外站一站,可这几日别说来纯宁院子,就是在府中别处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到时那个赛雪歌,整日往府外跑,瞧那架势,恨不得将上京的稀奇古怪都搬进公主府。
“公主,你为何不将他们赶出去?”
“你姑且再忍他们几日,我已书信给父皇,往后他们会搬去驸马府!”纯宁先如今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了,骨瘦粼粼。那印记俨然就要蔓延至四肢,纯宁如今不盼着任何人来看自己,这般模样,任谁看了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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