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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百川的爷爷唐兆民今年八十有一,曾经是南方军区的司令员,革命生涯中,历任教员、参谋、处长、部长、军参谋长、副军长、军长,战功赫赫,为部队革命化、正规化建设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后来即便退下来,在部队里也很受尊敬。唐百川小时候就跟着爷爷在部队里军训,往往在那里站军姿站十来分钟就全身湿透,更别提又跑又跳,两条小短腿一甩,追着队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唐爷爷虽然疼爱这个孙子,但该严格的时候,毫不放松,不得不说,小唐如今能有这么好的身体素质,与唐爷爷早年间的训练密不可分。
现在老爷子年纪大了,重病没有,基础病倒是有一些,不严重,但是大大小小的基础病累积在一起,治疗起来就有些困难,有些棘手。
柳闻清这次去花城是应唐百川母亲樊欣苑的请求,他和唐妈妈是哈佛医学院的校友,虽然年纪差距有点大,但异国他乡,总还是要近两分,这俩人,一人主攻心胸外,一人主攻传染病,两人在各自的医学领域造诣颇深,这些年也一直保持联系。术业有专攻,这次,樊欣苑就找上了柳闻清,柳闻清没有推辞,要了病历,研究过后,做了相关准备,带着徒弟蔡星辰一起飞花城。
杨云舒到医院时,唐爷爷刚做完手术前的体检,身子虽然倦,但精神还好,见到小杨乐得合不拢嘴,又不免有些嗔怪,“小杨学业忙,我这就是点小病,一个小手术就行了,怎么还让她跑一趟,你们谁的嘴这么松。”
毕竟是军人出身,言语之间,不怒自威,唐爸爸唐妈妈和唐姑姑唐姑父面面相觑,他们守口如瓶,谁都没敢说,倒是柳闻清笑呵呵地说:“老爷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嘴松,我跟小杨说的。”
唐爷爷:“……”
医者父母心,他哪能责备医生呢!
杨云舒坐在床边握着唐爷爷干瘪的手,她还记得小时候,唐爷爷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唐百川逛集会,那只手宽厚有力,如今干枯消瘦,小杨心里酸酸的,但面上挂着笑,说:“爷爷,川儿出国打比赛,没能过来,我爸妈最近有事脱不开身,我离得这么近,怎么能不来呢,爷爷不喜欢我啊。”
唐爷爷既欣慰又开心,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们小杨这么优秀怎能不喜欢,你来,爷爷开心,就是怕耽误你的学习。”
“不耽误,我没课了,爷爷,我已经保研成功了,现在就等读研究生了。”杨云舒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好,真好,我们小杨就是这么让人放心,等你毕业啊,爷爷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唐爷爷笑说。
“爷爷,咱拉钩,你一定要来哦。”一个大小孩一个老小孩玩着真正小孩都不玩的拉钩游戏,很是温馨。
“行,爷爷一定去,你大老远跑过来,赶紧去歇着,爷爷没事,别担心啊,就是年纪大了,跟你爸妈说,别让他们担心。”唐爷爷笑,眼里满满的都是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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