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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舒:“……”
大哥,我有这么自作多情么?!
小杨抓抓后脑勺,有点不可思议地问:“大哥,你是不是国产偶像剧看多了啊,你这脑回路不去当编剧可是浪费了哦。”
“我以为你看多了,会这样认为。”孙闻远撇嘴。
杨云舒脸一垮,说:“我这个人是有十二分的自信,十一分的不谦虚,但我一点都不自恋,我有几斤几两还是能掂量出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爸会是我们的新台长。”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所以就不用想了,医生说你要歇歇脑子。”孙闻远笑说,苹果削完,连皮带肉的削掉一半,杨云舒刚要伸手去拿,只见小孙同志直接塞到了自己嘴里,边啃边解释,“我太饿了,今天一直在忙论文,还没怎么吃饭,你要是想吃的话,让你男朋友削。”
杨云舒:“……”
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么?
杨云舒沉默片刻,说:“孙闻远,你有没有听说何佳的事情……”每每想起这件事,心脏就隐隐作痛起来,但她又抑制不住地想。
两三口就把苹果啃完,孙闻远抽张纸巾擦了擦嘴,说:“怎么说呢,我前几天在学校看到她妈妈了,五十多岁的样子,满头白发,又黑又瘦,哭昏过去两三次,还在院门口摆了花圈,拉了白布,我听说学校会酌情给予一些人道主义的赔偿。但这些跟你没有关系,一心寻死的人是劝不住的,你并不是她的求生意志,所以你说破嘴皮都没卵用。同学间有传,她是重度抑郁症,一直在看心理医生,但效果并不理想。”
那马佑超呢?她说的事情办完了,又是什么事情呢?
“重度抑郁症,所有感觉都没有,所有记忆都丧失,身体里就像有个黑洞吞噬着所有,只剩一具空壳,行尸走肉。”杨云舒长长地呼口气,“那晚在天台,我还以为我劝好了她,结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孙闻远摆摆手,“你以为嘴遁就能把人给遁好啊,现实都残忍得很,还是那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见到的何佳是被压力压垮的普通人,而不是被抑郁症困扰的病人,她自己都没有求生的欲望,谁都没有办法给她。你也一样,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可我应该发现的,她在研修室就不太正常了。”杨云舒很是自责,那天何佳的不正常,她应该有些心理准备才是,可偏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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