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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既是我妹妹的未婚夫,也是我亲生爸爸的准女婿……
唯独不会再和我的人生有关联。
所以,我并不想向他张口。
何况这段时间,我已经摸透了这个病院的地形。
距离手术安排的时间还有三天时,我实施了自己的逃跑计划。
我打晕了给自己送饭的护士,换上她的衣服,偷偷跑了出去。
医院后面是一片山,只用翻过山后,搭上路过的人的车,才能回到市中。
我疯狂往山下跑,却摔了一跤,不慎从小山上滚下,被石块刮伤了大腿,连路都走不了。
只能僵硬地躺在一个斜坡底下,感受到血液不停从我身下涌出。
我想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当泪水彻底模糊了我的眼睛,意识也越来越弱时,我眼前多出了一双脚。
24
醒来后,我又回到了曾经在国外时梦回无数次的家。
最重要的是,这个家里居然还有漆酒。
他坐在我的床头俯视着我时,我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直到我发现这个梦境实在太长,还一直没有清醒的趋势。
我才发现,是漆酒当时救了我。
但是他又把我藏了起来。
方家依然在到处寻找我的踪影,漆酒常常上一秒在电话里语气敷衍地安慰气得要死的妹妹,下一秒挂掉电话后,就一言不发地开始亲我。
与精神病院相比,现在这个家反而更像个囚笼。
更小也更封闭。
我觉得漆酒好像疯了。
他几乎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为所欲为。
但我也毫无办法。
由于受伤走不了路,如果想做什么事,基本都得靠他抱着我或者扶着我。
我完全成了一个废物。
情况有些类似于我们初见的时候,只是角色完全颠倒了。
我曾经怎么对他,他完全还了回来。
不同的是,在这里我不仅见不到人,连医生也看不见。
漆酒每天早上十点会出门,然后晚上八点的时候回来。
出门时,他会准备我一整天要吃的食物。
晚上回来后,因为没有电视和网络,他就会在沙发上读书给我听。
或者说,强迫我听。
因为我根本不想坐在他身上听。
晚上睡觉时,他也非要抱着我,有天我半夜醒过来,还看见他睁着眼睛看我。
我被他吓得不轻,瞬间就崩溃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我立马和他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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