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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只是个普通百姓,并不能左右什么结果,乐得安生不是我的罪过;第二,名司于江息皇室的反作用甚微,你不该总是寄希望于从名司下手,有那功夫你还不如去问问你爹;第三,就站队而言,抛去我是江息人不谈,我也不认为左月有理由发动战争,我想你也是认同我这一点的,否则你不会如此焦躁,所以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最后一点,我知道你心乱,但这不是你一位公主该做的事情,你觉得呢?你们有荣焕,他还不足以让你安心地待在王宫里吗?”
隋慕好总算能安静地听我说完,只是我看着她没松开过的眉头,知道这姑娘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总而言之,你就是不帮我了。”隋慕好瞪着我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语气也随之加重。
“我们做不了什么,你明白吗,这和之前不一样,这不是我们个人就能够掌控的事情。隋慕好,不要小瞧战争。”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显然我不恰当的语气与措辞再次煽动了隋慕好心中的怒气,“欧嘉林,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我就是个俗人。不过,你刚才说的‘他可以’是指……”
“你就是不帮我了。”隋慕好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又瞪我一眼,“我对你彻底失望了,欧嘉林。”
得了,小公主的自尊心彻底受挫,估计这回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亏得木匠师傅手艺好,不然我真怕自己的小木门被隋慕好踢坏。
隋慕好离开之后,我看着刚才那一盆她拿过的花,不再探究刚才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我只是有些后悔,自己的话重了些。
隋慕好人并不坏,至少在我同她来往的那些日子来看,这也是我愿意花时间给她讲道理的原因;只是她个人英雄主义色彩太强烈——她却没有实际掌握自己壮志或者说野心的力量。
更像是有人在她背后,举着刀追赶孤立无援的她。
也难怪她对我这么暴躁了,想必她也是拿我当朋友的;唉,就不能再坦率一些吗?
我将木门轻轻关上,而后来到木桌旁;上面放着的是前几天大娘的来信,告诉我她和周生先生已经顺利地回到七星山,后面就是一些老生常谈的关怀;虽不在自己面前,我好像也听到了大娘在我耳边的碎碎念。
又看了一遍信,起伏的心情得到些许平复;只是,我注定不可如大娘期盼的那般安稳了。如隋慕好所说,左月江息国富兵强,短短交战五天便彻底毁了昔日两座往来繁荣的关口城镇——轮到金岭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小木屋本就不在鲤城内,只是在金岭过关时,遇到护卫阻挠,而我想硬闯时,他们认出了我腰间的白玉——富商贵族用来畅行左月江息的玉;我没有想到,它还有用。
将手绢上的灰拍掉而后放进怀里,我安静地站在原地。
“好久没来了,你们想我了吧。”
“不用担心,我能顾全自己。”
“我去信和大娘说好了,把你们送去七星山。”
“柿子树留在这里,就当替我看着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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