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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已经被布段蒙上,双手也被绑在背后,欧嘉林现下只能判断出自己躺在木板之上,而在昏迷不知多久之后醒来的现在,体内正涌现一股莫名的燥热。
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宴会结束了吗,君瑶发现自己不在,她会着急吗?欧嘉林咬牙忍住体内怪异的感觉,却无法控制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这种失控得要疯掉的感觉,他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以前,他总是一边想着自己死了算了,一边又想着就算死也要拉沈天夜垫背所以拼命撑着让自己活下去——两种不同的想法在他的脑袋里激烈碰撞,一个使劲拽住自己的脚踝往深渊坠,一个趴在悬崖边冲自己大喊要坚强地爬上去。
现在呢,理性与本能在躯体内的对碰只会更加惨烈。
再也做不出咬舌自尽的事情,欧嘉林将力量汇于双手之上,试图挣脱绳索,也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分。
“哟,还这么有劲儿?挺厉害的啊。”一道粗犷的男声随着推门声一同闯进欧嘉林的耳朵里。
“谁!”欧嘉林听到推门声才确定自己是在一座木屋之中,脱口而出的声音却不如他想象中的有气势,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男人似乎不是敌人,看着瘫倒在床上的欧嘉林,悠闲自得地给自己添了杯茶——看来也不是好人。
“你放心,我就是来这儿看你一夜,等到子时再给你喝碗药。听起来很轻松吧,你乖乖待着,省得咱俩都麻烦。”
欧嘉林不是不想出声回应,只是他能保持一分清醒就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他很痛苦,更多的是愤怒。他现在要是还反应不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那么他就是纯纯的傻了。
悠闲饮茶的男人哼起了小调,满是玩味地看着那条被捆在砧板上的奄奄一息的鱼。
男人没有姓名,他有的只剩下这一条贱命——一条只要钱给到位甚至可以随意扔掉的贱命。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果死掉了还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他只会得意,自己的命还能值那么多钱,着实不错。所以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道德与否,更没有那狗屁的律法,只有钱够不够。
金钱是衡量这个世界的唯一标准。
不过,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做得多了,喝一宿茶再给人喂碗药的“差事”他自己都觉得新奇。印象里他好像很久以前也接过类似的?
忘记了,不重要,反正这种不费力气就能赚大把银两的活儿他求之不得呢。
砧板上的鱼现在是放进了油锅里,听着那声声闷哼,男人心里都觉烦得慌,真想一棍子给他闷过去。
“嘶——”,男人突然想起来了,他以前确实做过一次,那次他不堪烦躁就直接给了人一棍子,自己美滋滋地睡了一宿。最后好像是误了钱主子的事儿,给他扣了一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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